的。艾尔上没有玄乎的气质，也不会说奇奇怪怪的话，最重要的是，艾尔长得好看。

        “你不用说话这么客气。”伊冯拍了拍自己边，示意他过来坐，“我在圣梅西亚的时候只是个女仆。”

        白灵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女仆？”

        伊冯解释：“就是帮主人们活的，服饰他们，打扫卫生，洗窗台。”

        艾尔笑了，“您看上去可不像女仆。”

        “可我的确是。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连名字都没有，圣梅西亚找不一家人和我姓氏一样。我被斯沃德一家收养，从六岁就开始给他们当人，每日早晚都要活，还要被他们家的小嘲讽，她们说我又丑又笨，怪不得没人要。如果不是龙把我从圣梅西亚抓走，我现在还在庄园里除草呢。”

        艾尔静静地听她发牢，单手支着脑袋，侧看她。艾尔听她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温柔，伊冯对上他的视线，忽然有不好意思了，她不该和陌生人发这么多私人绪。

        她差又沦陷在灵的貌里了，为什么一个男可以长得这么丽？或许是因为他金的睫又长又翘，加上那双蛊惑人心的睛，在遇到艾尔・席尔瓦之前，伊冯从没想过这么完的容貌会现在世界上。

        “或许您可以换一个角度想呢？毫无血亲之人收养你，给你容之，回报他们也是应当的。”

        这么的人怎么这么古板？还会说教。伊冯撇撇嘴。

        “你说得也对，虽然他们对我很冷淡，但的确没缺过我一饭。”

        艾尔被逗乐了，他单手拖着，笑：“伊冯小的脾气可真不像是个屈人之的。”

        伊冯哼笑，“那最好啦。”

        余光里忽然现了熟悉的光，在他们聊天的时候，这些光又重新飞了回来，聚集在两人侧。

        伊冯指了指周飘浮的光，“这些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得见。”

        艾尔抬朝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这叫维拓，在灵语中是‘星星’的意思。维拓其实是白灵独有的一种照明法，和灯的用是一样的。它的原理就是光法中的‘借光’，但它有些不同，只有会法的人能看见。你既然能看到，说明你和法并不绝缘。”

        也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回答。伊冯继续用手逗那些光，她不动的时候光就朝她靠过来，她一伸手光就飞走了。

        “原来是这样啊。”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已经对光失去兴趣了，“我懂啦。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请说。”

        “你们的祭司恩多尔，她今天来找我了，我很好奇为什么她的脖上有鳞片。”

        伊冯晃了晃手指，光就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打着转，一边转一边飞去，艾尔的目光被引了，盯着她指尖的光看。

        “恩多尔祭司是我们的光祭司，光法是白灵赖以生存的法，但不知为什么，白灵很难掌握光法，我们多数擅长风法和一些生命法，甚至是火法，只有极天赋的灵才能学会光法。八十年前光法衰竭，白灵在巨木林里奄奄一息，为了救助我们，王把这项特殊的权能赐予了恩多尔――她被赋予了龙鳞。”

        伊冯瞪大睛，呆呆地重复：“龙鳞？”

        艾尔，“是的，恩多尔能直接使用王的光法，龙鳞是她至无上的赐予，让她成为白灵中最尊贵的人之一，她也因此当上了光祭司。”

        伊冯低声：“原来是这样。”

        原来恩多尔的脖上真的是龙鳞，她把发盘起来，脖，似乎是刻意要展示自己的鳞片。她的觉有也没有错，恩多尔和龙说话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很恭敬，但语气里有无法掩盖的亲密，现在就说得通了，因为她和龙早就认识了。

        伊冯撇了撇嘴，那么好看的女人，白白净净的脖上却长了两排鳞片，真是暴殄天，破坏了她的貌。

        她忍不住问：“为什么恩多尔好像不太迎我？”

        艾尔对她的话非常不赞同，他语气严肃地否决了，“怎么可能呢？光祭司对您的到访非常上心，在您到来之前，她就在着手准备祭司晚宴的相关事宜。您居住的树屋也是她亲自挑选的。”

        伊冯识时务地闭嘴了。她提让他再带她去阿肯勒神木的方转一圈，艾尔欣然答应。

        散步持续到后半夜就结束了，因为伊冯困了。艾尔把她送到屋前就告辞了，并许诺明天会继续陪她四走走。白灵的礼仪也是相当绅士，更何况是这样一位英俊的男，一个吻手礼把伊冯逗得笑了起来。今晚的散步以好心收尾了，结果伊冯一门就看到了横卧在屋中央的龙。

        “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