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睛时，都能看得到他心中的自责和愧疚。

        “再一次，若是觉得疼了记得和我说，一声不吭地受着，这种事我可从来没有教过你这般逞能。”

        那时的远徵只觉得有这样一个哥哥，当真是他此生唯一能够说得上很好的亮，就算真的有一次，他疼一些，也是没什么的。

        可从那以后，尚角再没让他受过一次伤，喊过一声疼。

        等到真的受伤喊疼的时候，那人却说自己说过的话都已经不作数了。

        12

        乳白的药膏是远徵自己来的，能够消止痛，当中药草的香气，也有麻醉的作用。

        温的掌心将冰凉的膏煨，在还有余温时，缓缓敷在他手腕儿的伤，药劲儿混着力慢慢推开，一红痕也随之缓缓消散。

        从远徵手中来的，必然都是最好的，因此尚角看着那手掌拂过之后便消失地只剩一痕迹的手腕，并没有到有所意外，只是他愁着的是另一件事。

        “哥——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掌心钻被褥，握着他刚刚好一些的脚腕儿，把刚缩去没多久的人整个都给拖了来。

        伏在他上时，尚角说话总有一种居临的压迫：“说好了要给你上药的，自然从到尾，从里到外，每一地方都不能放过……把双打开。”

        很听话的打开了。

        远徵紧紧闭上了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官总是能锐一些，冰凉的膏放在最的地方，带着些红的花上很快便有了意。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远徵总觉得尚角在那的和摩多少有些有意为之，快一阵又一阵上涌，本能的反应总是比脑来的更直接。

        清澈的带着刚刚化的药膏洒落时，远徵明显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手指悄悄碰了两，红的花便又颤巍巍地来。渴望着，也瑟缩后退着。

        “可以用吗？”

        仍在余韵当中的人没有听清，待他又问了一遍之后，远徵这才红着脸了。

        “远徵的药，用总是很多。”

        比如将前的止痛消药，用来一类的药油——在尚角的手指去之前，远徵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这不像上药，倒像是，借着上药来完那些刚刚没有完成的事。

        原本半坐在床上的人已经完全躺了去，一双睛随着的动作而渐渐变得迷惘，门外传来脚步声时，远徵正要被他的手指送上一个小小的。

        “角公，被褥已经送来了，可要给您放在门？”

        是徵的侍女。

        明明是让苏娘去拿的东西，如今却让两个侍女送了过来。尚角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个苏娘，倒是很懂得什么叫避嫌。

        “来吧。”

        不知何时被远徵攥在手里的衣袖狠狠被拽了一。

        尚角垂来，看着已经有大半个都在外面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的手上，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将他送上云端。

        房门被人缓缓打开，在这里的每一个侍女都是经过训练，门时，所有人的脚步声都会放到最轻，可即便如此，在两个习武之人的耳中，依然是震耳聋的动静。

        尤其是如今正躺在床上，和她们之间只差了一个尚角的人。

        远徵不由得往床榻的更里面挪了挪，在他的手指已经完全没有了上药的意思，化指为勾，仔仔细细地在他最的地方戳，时不时便会引起一阵颤栗。

        淌来的渍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刚刚涂上的药膏，周而复始，尚角只能再取了涂一遍。

        尚角知，他很快就要到了。

        没有主的命令，不可以随意在主面前抬。两个小姑娘缓缓走到尚角面前，她们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角公垂在地上的衣摆。

        床上细碎的声音有些明显，但，她们也只当自己没有听到。

        “这是什么？”

        尚角手不停，却依然有空和她们聊些什么。远徵快要被无限叠加的快疯，手指在被褥上拧成了麻花，狭窄的甬不断地收缩着，只差最后一步，便能达到峰。

        “回禀角公，这是长老们为您准备的婚服，三日之后，选择新娘时要穿的，原本送到了角，见您没在便又送到了徵，苏娘说只拿过来给您看看，若是不合适送回去改一改也是来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