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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徵】喑哑(00-12)

伤害哥哥的最直接的凶

        09

        刚刚经历了一次还在打着哆嗦,花中央的花却猝不及防地再一次承受了要命的攻击。

        远徵的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脑袋上挂着的几个小铃铛也都随着他垂来的发丝浸到了墨池当中,四肢因为长久地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变得僵发麻,冰凉的如同刺骨的冰,落在肤上消磨了仅剩不多的度。

        角的泪被人缓缓拭,远徵睁开一双泪,脸颊讨好似的蹭了蹭前来安他的掌心。

        鞭笞如同一他花的长针,尾端轻轻扫过之后在他上留的斑斑血迹,如同雪夜里落地的艳梅花。

        短而急促的尖叫被人一把捂了回去,远徵睁大睛,受着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被绑住的四肢却连挣扎都是无用。

        撑开了的四周变得毫无血尚角刚刚去的圆早在他一次一次的挤压当中变得温来的时候带起一阵四溅的声,故意安静来的四周让在圆台上的人听得清晰。

        还在因为迅速离而到销魂的神志顷刻间回笼,远徵的耳朵一红到了儿。

        合不拢的双之间有一个显而易见被撑开的小尚角用手摸了摸,汩汩的便从那其中缓缓淌而

        远徵的望比寻常人来的都要多一些,他们第一次在床上纠缠时,尚角便清楚地知,一次两次的浅薄定是满足不了他的。

        被捂上的嘴巴一刻便有了瞬间的松快,远徵息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又被圆台上生枷绑了个结实。

        此时的远徵更像是和这圆台生在一起,除了因为有其他用而被锁链绑住的四肢以外他在圆台之上,已然动弹不了分毫。

        前被绑住的已经随着他一次次地达到峰而变得愈发深红,尚角的双手划过他的时似乎是有意无意地略过那,濒临极致的望经不得半撩拨,远徵打着哆嗦,角不由得又溢些许泪

        他想要,想让尚角来他的死命戳一番,血也好疼痛也罢,无论哪一种应当也比现在不上不的难受要好很多。

        “好——你娘亲生你时,是不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有一天会落到角的手中,成为一个只会通过泪来无助地索求,用来满足望的玩偶娃娃?”

        这是尚角这么久以来,对他说的最重的一句话了。

        远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双本就圆溜溜的睛瞪得更圆了几分。

        可那位明明刚才还在无所顾忌放着狠话的人,此时脸上似乎也有些无措。二人一站一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惶恐。

        停留在他上的双手变得毫无章法,尚角向来习惯了把他捧在最的地方养着,对于他也从来没有说过几句重话,而刚刚像是着了一样,看着那双像极了的睛,恶毒的话不知怎的张便来。

        远徵无法说话,只能任由泪无声地淌在面上,边的空气似乎停滞了很久,大张着的双中央还在淌着那些不知名的,微微红的阴来,似乎也在好奇刚刚发生的一切。

        被抛起的神志回归原地,远徵心中只剩了无尽的酸涩。

        他只是一个玩偶娃娃,一个被当成的娃娃。那些自己珍视的每一次肢,不过是尚角用来侮辱他愤的惩罚。

        回忆像是无尽的凌迟,人在痛苦的时候,无论脑海当中闪过的是什么,都会被无差别地转换为痛苦。

        远徵闭上了睛。

        是了,尚角也曾有过自己的弟弟,而他,不过是一个被捡回来的,刚好能够安抚他心空缺的那一块的补丁。

        这么多年的偏远徵有些忘记了,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唯一。

        手上的链条似乎有所松动,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耳边落声,一刻,已经冰凉的双臂便被揽了一的怀抱当中,微凉的唇落在了他的角,远徵微微颤了颤睫,刚刚停的泪便又淌了来。

        尚角这一生都未曾对谁服过,自从十年前的变故之后,他的更是变得而不可撼动,唯二的两次,也好像都是给了自己。

        刚刚上的枷被拿开,长长的银丝被扯了很远的距离,终究还是断裂,远徵意识地深深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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