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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徵】喑哑(00-12)

        00

        gong远徵有一个秘密,除了gong尚角,他此生跟谁都没有说过。

        gong尚角也有一个秘密,只对gong远徵一人说过。

        01

        金复又见到从角公zi房间走chu来的gong远徵了。

        少年还未曾及冠,脑后满tou的小辫zi上坠着些银光闪闪的银setou饰,自台阶上走xia来之后见了他,也只是微微颔首。

        年少的人总归是心gao气傲一些的,若是换zuo之前,gong远徵说不定还不乐意将他放jinyan里。只是如今,有很多东西都变了。

        “徵公zi。这是角公zi让我交给您的,请您务必要当着属xia的面喝xia去。”

        习以为常了一样。

        纤细的指节上带着些不太起yan的伤痕,gong远徵淡淡扫了他一yan,金复便十分识趣地垂xia了双眸。

        从gong二先生房间里chu来之后,小公zishen上总会有些或多或少的伤痕的,每月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日一夜。

        金复从未听他叫过苦叫过累,他shen上的狼狈整个角gong都知dao,只是每次见到他时,少年也一直都是这般若无其事地模样。

        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乐在其中……总归是没人敢去置喙他的任何,也没人敢去议论这兄弟二人之间的事qing。

        ——毕竟有前车之鉴,上一个guan不住嘴巴的人,已经扔jin墨池当中,化成了一滩血shui。

        “哥哥他……还有让你带过别的什么话吗?”

        他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稚气,完全看不chu这是一gong之主的模样,可金复知dao,他shen上的每一chu1,几乎都是能够夺人xing命的毒药。

        可如今,他却不经意间有些心疼这个孩zi了。

        “徵公zi——gong二先生说,让您明日再来一趟。”

        少年的脸se肉yan可见的苍白了xia来。

        没了血se的唇微微动了动,ying生生扯chu来一个笑容,应了声知dao。

        02

        “公zi,徵公zi回去了。”

        昏暗的房间当中门窗紧闭,幽幽地血腥味儿从中央的黑seshui池当中传来。

        gong尚角一手撑起地面,一手放在膝盖上,指尖把玩着一个不过指腹大小的铃铛,铃铛的声音有些沉闷。

        迎着房间当中仅有的一盏烛火来看,其表面上似乎还有些来历不明的shui渍。

        “知dao了,你先xia去。”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gong尚角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刚刚收拾好的桌面上还带着少年gaore的ti温,如同烧尽了的薪柴,就算没了火光,依然留有灼re的温度。

        gong尚角伏在案上,yan前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gong务册zi,他一个字都看不xia去。

        gong远徵的shenti上像是淬了毒,一种让他清醒着沉沦其中,又yu罢不能的毒。

        他像是疯了一样想要靠近他,在明知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的qing况xia。

        一个月两次,已经是他能够约束自己的最大极限之nei。

        他已经在学着慢慢戒掉这种不明的剧毒,明日的那一次,便是他这个月当中的最后一次,以往都是留在月末才会让自己享用的。

        gong远徵是他的弟弟,但是徵gong和角gong的人都知dao,他们之间并不仅仅是兄弟这么简单。

        不是同一个父亲,也不是同一个母亲,只是名义上的兄弟而已,就算他们之间有什么,众人也都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罢了。

        但是gong尚角和gong远徵都知dao,他们父母之间的实qing并非如此。

        gong远徵的父亲,实际上也是gong尚角的父亲。

        只能说幸而他们的父母死的早,这件事qing知dao的人也就很少,否则gong尚角gen本就没有资格竞选执刃之位——这是他们之间互相拿nie着的把柄,也是他们最开始纠缠的缘分。

        gong尚角这一生都是gan1gan1净净让人挑不chu错来说什么的,就连和他一向不对付的gongzi羽都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便如同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冷静又qiang大。

        这一届的执刃之位,如果不是他哥哥gong唤羽早逝,也轮不到他来与这个竞争力极qiang的对手角逐。

        gongzi羽时常因此而觉得有些心累。

        但唯独有这一件,是gong远徵认为的,gong尚角此生犯过的最大的错误——和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睡在了一起。

        即便在外人yan里,他们之间只是空挂着一个名tou。

        03

        gong远徵今年刚满十七,还是喜huan臭mei的年纪,只是他是一gong之主,平日里就算有这份心思也只能藏在心底,暗戳戳的穿着自己最喜huan的衣服,dai着自己最喜huan的tou饰在角gong和徵gong当中晃来晃去。

        在这里伺候的xia人大都是比他年纪大一些的,就算是最小的侍女,也不过刚小他一岁,他们平日里伺候着像是伺候主zi,可实际上看他不过是像看着自己家的弟弟和孩zi。

        苏娘在这里gan1了十几年,上一任徵gonggong主上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活得久了的人在见到一些事qing的时候,便有一种不可与旁人言说的通透。

        gong远徵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jin了房间里,苏娘看得清楚,他们小少爷的脖zi和手上,都有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想来应当又是去了一趟角gong。

        gong远徵从小到大就是个不被任何人理解的怪孩zi,别人哭的时候他不哭,别人笑的时候他也不笑,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时候也知dao他们说的话都不好,可是他不知dao该怎么zuo才算是反击。

        这么多年,苏娘也就只见过gong远徵在角公zi面前笑得开怀的样zi。

        可那也都是许多年之前的事qing了,再长大一些,他们小少爷shen上便全是久久难以愈合的伤kou。

        “小少爷,苏娘带了些您要找的药过来。”

        苏娘大概是不会武功,但隔着一扇门却也能听到房间里的人慢慢走过来的声音。实在是累极了,就连脚步声都没有了往日的huan快。

        “谢谢苏娘……药给我,你先xia去吧。”

        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说些什么,他从小就不懂得人的痛苦在何时何地,有什么意义,这些年除了被他奉于神坛之上的gong尚角之外,还没有谁见过他脆弱liu泪的模样。

        他在自己的生命里熠熠生辉,维系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所有qinggan,也是他所有拼尽全力之后想要达到的归航彼岸。

        苏娘的说法已经给足了他面zi了。

        gong远徵对镜而坐,轻轻拉开了一角的深se长衫上带这些不太明显的血迹,半shen衣服自肩touhua落,半shen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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