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打算怎么样?”
外边传来个一板一的男声:“
尊大人,昆仑山塌了一半。”
我只好说:“那剩的药酒呢?”
晏安低声问了我几句,确认我没事后,便先离开了,碧落垮着脸坐在我边,
:“这可如何是好?计划失败了,难
今晚要再来一次?”
,最后再睁,面前便是碧落满面忧愁的脸。
“我……”我张了张嘴,发现嗓音哑的厉害,脑袋也确然还有些昏沉,碧落这涣神散未免太霸了些。
碧落十分意外:“难你睡了一觉,发现自己还是
上了
尊?”
☆、野草
我一惊,碧落在旁边愁眉苦脸地了
。
晏安:“你当时忽然昏过去,我忙着照料你,哪有时间
药酒?应是被倒了,怎的,你还想喝?”
昆仑山塌,显然与薄山关系匪浅,看来他急匆匆推我离开,是当真有些支撑不住了。
“刚刚晏安说我昏睡了一日两夜,那这岂不已经是第三天了?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我此时看见晏安,又想起他双目猩红,将君扬的脑袋给割来的样
,不由得浑
发冷,晏安眉
微蹙,替我诊脉片刻,
:“并无大碍,难
是睡昏了?”
碧落对我悄悄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我晓得碧落已理完毕,暗暗松了
气,
:“没有没有,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我眨眨,碧落还想说什么,又忽然低着
站去了另一边,却是晏安在我床边坐
,伸手摸了摸我的额
:“你怎样了?”
碧落为难地说:“我也没地方可以去了,不如先同你一起留在犰若?可我总觉得,在你和晏安之间横
一脚,迟早要被晏安给找机会给喀嚓了。”
上一刻我见她,她躺在河边,死不瞑目,此时见她,却是眉鲜活。
晏安好笑:“你以前酒量可不赖。还总拉着我拼酒,现在却成了一杯倒。”
“这倒没有,不过我暂时不能离开晏安尊
边。我得
一件事。”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告诉碧落我要杀了晏安的事
,碧落与此事本就毫无
系,不必被牵扯
来。
“晏安没问过你我的事儿?”
我:“碧落,我不走了。”
碧落:“阿若,你可算是醒了。”
碧落摇摇:“风平浪静。”
此时外边忽然传来略嫌急促的敲门声,晏安冷声:“何事?”
碧落又摇:“他神
鬼没的,只偶尔来瞧你一
,在你床边坐上半天,我怕他晚上趁机占你便宜,故意主动说守夜照顾你,他竟也答应了。晚上没有来同你睡觉。放心,你仍是清白的
碧落冷笑一声:“那你动手之前可记得提醒我一声,我方可早先撤了,免得通缉令上也有我这俏脸
。”
晏安拿起一杯,递到我嘴边,我心有余悸地喝了
,故作茫然
:“我怎么了?”
我先前还嫌弃他古里古怪,却不料人家是背负了天苍生的安危,从许多年前后来的,倒是让我有些肃然起敬了。
我试探:“若我先将晏安杀了呢?”
碧落古怪地望着我:“女人的心思可真难捉摸。”
我心想那杯酒你喝你也倒,只能讪笑:“是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晏安:“想不到你酒力这么差,只是小酌一
药酒,都能昏睡一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