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拍拍碧落肩膀:“辛苦你了。”
我与碧落cha科打诨了没一会儿,娆音便期期艾艾地来了,言语间颇有些暗示,似是在询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再跑一次,我和碧落只guan装傻,娆音很快便明白了,当即脸拉的很长:“看来碧落姑娘和柳姑娘是当真要常住犰若gong了……也好,gongneire闹些也好。”
碧落dao:“阿若,你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饿是不饿?不如起来走动走动,梳洗一xia,换个药?”
我dao:“好。还有,娆音,我不便住在mo尊房里,若是方便,请你也帮我收拾个房间chu来行不行?”
娆音显然十分不想听我吩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但大概是思及如果不帮我收拾个房间chu来,那我就要与晏安同床共枕了,犹豫再犹豫,还是答应了。
娆音带着我与碧落在院nei晃了一圈,这犰若gong有两殿三院,正殿附近的院zi便是临着晏安房间的这个,院nei倒是花木扶疏,娆音指着几棵光秃秃的树dao:“这些是梅花,mo尊提过,柳姑娘你最ai梅花,只是mo界炎re,这些梅树堪堪活着已是不易,要开花就更难了。”
碧落“啧”了一声,大约是在gan慨晏安的痴qing,我叹了kou气,也深觉晏安在qing之一字上十分苦楚,也不晓得那mo胎是个什么玩意,会让他在以为我是柳若的qing况xia将我又杀了一次,然后自个儿发疯了。
我们在院nei走了几圈,便见一个穿着褐se花茧布衣的男人走了过来,这人五官清秀,shen长玉立,娆音见了他,喊dao:“liu梭mo君。”
那liu梭听见声音,回tou望向我们,dian了diantou:“柳姑娘,碧落姑娘,娆音。”
这声音却正是之前通知晏安昆仑山塌了的那位。
娆音:“柳姑娘,这是liu梭mo君,他与君扬mo君一文一武,乃是mo尊殿xia的左右手。许多公文都是由他chu1理的,liu梭mo君跟在殿xiashen边的时间也很长,我记得,比我还早十年。”
我对liu梭dian了diantou:“liu梭mo君。”
liu梭神态有些木讷,但却彬彬有礼,又dian了diantou:“柳姑娘酒醒了。”
我dao:“醒了,醒了,不过方才听你说,昆仑山崩了一半……是个什么意思?”
liu梭愣了愣,dao:“字面上的意思。”
我:“呃,昆仑山,不是寒崚神尊的的地盘吗?好端端怎会崩了?”
liu梭老实地dao:“我暂时也不晓得,要等君扬mo君和mo尊殿xia一同讨论。”
我dao:“好吧,那便不耽搁您了。”
liu梭diandiantou,继续朝前走了,去的方向正是正殿,大约是去找晏安了,an他这说法,君扬应该也会来。
我随娆音继续在gongnei走了一圈,努力将gongnei路径和建筑记清楚,娆音告诉我们犰若gong面上有两条路可以chu去,一条就在正殿外,有黑耀桥直到岩浆对岸,另一条路则是在侧殿地xia,可蜿蜒地走chu走去,她说的十分详细,就差带我亲自去走一趟别再回来了,我只能忙不迭dao谢。走完一圈,有几个小侍女着急地来找娆音,han糊地说有些事,娆音便将我和碧落留在侧殿旁的岚址院nei,匆匆走了。
我与碧落在个翘角亭nei坐xia,碧落坐在石椅上,撑着xia巴盯着石桌,愣愣地chu这shen,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碧落抓住我的手,脸颊泛chu诡异的红:“你不觉得……那liu梭mo君,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