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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一样到底ti现在哪里呢？

        其实安欣和李响并没有达成共识。

        警局其他人都已经拎包走人了，李响主动提chu要值夜班，开着盏小台灯，手指飞舞打字和安欣辩论，偌大的办公室只听得见手指敲击屏幕的哒哒声。

        安欣是列chu了很多条很有建设xing的建议，但多数都被李响一票否决了。

        ――gao启qiang门厅前有装摄像tou啊！你也xia个那什么cao2控的app，我把视频画面接到你手机上，不就成了？gao启qiang见了谁见了多久送了什么礼，响你不都知dao了！

        ――我知dao个屁我！这样搜集来的证据能当证据吗？gao启qiang到时候往会面室一坐，二郎tui一翘，问你视频画面怎么来的，你怎么回答？说莫名其妙手机里就有了？

        ――响，你就是太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了，别人不会觉得你和gao启qiang有什么关系的……

        ――安欣你别给我cha科打诨。你自己最清楚，一旦双方拿chu证据撕破脸，我们这儿但凡程序有什么瑕疵，他们gao家都会像疯狗一样追着不放；到时候他gao启qiang再去市委领导那边chuichui风，告诉你，我写检讨都算结果轻的……

        ……

        “那你说怎么办啊！！！”

        安欣冷不丁发了条很大声的语音。李响和他太熟了，熟到看不见表qing，光凭着语气也能ti会到失望和委屈：哦，我都死了，都近乎有超能力了，我还斗不赢他？活着的时候我没把他引向正dao，死了之后还是没有其他办法？

        早年间有buqing景喜剧很有名。《地xia交通站里》贾队长有一句台词：“皇军来之前你们欺负我，皇军来了你们还欺负我，那……皇军不是白来了吗？”

        那我不是白死了吗？

        “安欣你冷静！！！”李响也超大声给他发语音，楼dao里的gan应灯都被他喊亮了，“说话不会小dian声啊！！！我吓了一tiao知dao吗！！！”

        安欣的消息tiao了chu来：我冷静，你说得轻松，我自己都不知dao这种状态哪天会不会突然消失，那心里当然着急啊……

        别急，别急。我再想想。

        李响两dao刚健的眉tou都绞在了一起：首先，证据搜集还是要搜集的，现阶段主要是和我们之前怀疑过的类案累案重合扫描一xia，qiang盛集团牵扯到的东西，一环套一环，只把单个信息拎chu来向他们炫耀，反而会bi1得他们bi虎断尾。一旦打草惊蛇，他们neibu必然会自肃审查，销毁材料，转移人证，到时候我们要找着yandian反而难了。

        ――安欣给他发来一段鼓掌声，也不知dao他都没有手，到底怎么鼓的掌：“李队你行啊！队长那么多年真是没白当，bi虎断尾，打草惊蛇，成语用得也很熟练噢！”

        李响都没把后面的话听完：“别吵吵，理思路呢。另外一个tou疼的地方是我们暂时还不知dao你现在的，呃，那个……能力范围。你说的很多东西我都没听明白，你是怎么样？能控制所有电zi设备？”

        那盏小台灯应声明灭了几xia，像接chu2不良，也像有人弯腰立在旁边，反复拨nong着开关。

        “说来也奇怪，我gan觉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手起来时灵时不灵的，有的时候能很迅速地一个个文件夹扫过去……”

        有的时候就像用某度网盘xia文件一样，卡卡。

        李响了然地dian了diantou，手指敲着桌面，思考着说：“安欣啊，那你现在除了监控好gao启qiang的生活，也不要忘了留个目录备份；不能用警局电脑，不然到时候怎么说都说不明白，我的手机你可以用，个人ying盘也可以用。另外――”

        他话锋一转：“小五小陆他们的设备和手机呢？”

        “没问题，但他们不能离警局太远。”gen据安欣从这两天尝试中零碎拼凑起来的说法，他似乎行动范围被固定在了生前有过密切联系的地方，像个什么占地范围很广的地缚灵。

        所以李响shen边必然是没问题的，老战友了，默契倍儿棒；警局也没什么问题，天天上班的嘛；gao启qiang那边也可以时不时连着监控看几yan，李响的说法是“因为你对他执念太深了”，安欣的说法是“李响你偶像剧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