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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安欣“我要靠不一样的力量”改变京海的雄壮发言过了不到一天，刑侦支队的各位就发现了一些变化。

        第一个是李响居然宣称自己一个晚上看完了两百多个小时的监控录像。

        张彪难以置信地算了半天：“李响，你是开了几倍速？”

        李响很淡定地撕xia页笔记晃了晃：“五月六日，xia午四dian三刻，交通支路主gan1dao。有个daitou盔的汉zi正好从画面里走chu去。”

        第二个是，李响居然不抓他们上班摸鱼玩手机了。

        ……这可能不算什么变化，因为工作嘛！就讲究一个自觉！忙起来的时候脚后跟敲脑袋，哪有什么时间刷手机！

        但李响属于是那种看到别人屏幕横过来或者看着手机发愣就会苦kou婆心说，望望远啊，老看手机不好的，颈椎不好视力也不好，你看光线那么暗……大概这种。非常old　school。

        不过现在李响连这些都不唠叨啦！

        ……也不是什么大事件。就是小五冷不丁说了句，中午趴桌zi上午睡，梦见之前看到条微博，仔细想来每一行竟然夹了藏tou诗……

        什么qiang盛什么草莽什么追缉什么的，哎呀记不清了。

        李响听说以后很受鼓舞，nie了nie拳tou又放xia了。似乎方向对了，nei容错了。

        没事，慢慢调整。

        而被安欣一个人围得四面楚歌的gao启qiang显然就没什么笃定的余裕。他受到qiang烈冲击、世界观刷新的那天晚上，睁着yan一宿没睡，隔天自作主张把家里设备都换了一套。

        换得更智能了。

        ……连冰箱都是什么可以拿手机连接什么功能的。

        你不慌张吗。安欣问，说起来，你其实底ku都被我翻遍了……

        我不怕啊。gao启qiang已经切换成平常游刃有余的模样了，一双xia垂yan透lou着jing1明和得意。

        ――我已经仔细想过了，an你的行事风格，an你的行事准则，那必然是要遵守程序来的，对不对？你现在作为鬼找到的证据，谁会信，谁敢用？我还有充分的时间，我怕什么？

        gao启qiang态度愈加嚣张，张kou就来：“小安同学！帮我把电视打开！”

        ……那天剩余的时间里gao启qiang都在研究被安欣上了儿童锁的电视该怎么打开。可以，至少现阶段安欣的shen份认同还不是智能音箱。

        安欣向李响汇报gao启qiang此等日常表现之后，李响沉默了一会。

        半晌，他说：“你看，最近几年gao启qiang都已经隐到幕后了对不对？”

        对。

        “他现在有其他人帮自己zuo白手套，自己只要chou空去养老院侍nong侍nong花、去学校里捐捐款、搞dian公益慈善对不对？”

        对。

        “安欣，那咱们大概率从他shen上挖不chu什么东西，重要的数据估计全在他们公司里……有的甚至只有纸质材料，甚至一dian证据都没留xia。”

        安欣也沉默了：“他是给自己屁guca得越来越gan1净了。那老案重启呢？”

        “不见得有用。你说之前有人举报说唐小虎埋尸，嘿，挖chu来地时候你也在啊，是一tou臭气熏天的死羊……”

        “你的意思是，他们对待最早的那些案zi，只会chu1理得更谨慎。”安欣接了xia去。

        李响又在rou眉tou了。

        安欣倒是安wei起来了：“都先别急，现在gao启qiang有我看着，肯定也掀不起什么大动静；再不济，他最近见过什么人，私相授受了什么礼，和哪些方面签了新项目，我都能在第一线知dao。抓不住他以前留的尾巴，我们先防微杜渐不行吗？”

        李响大概想到了什么，拿着笔记本哗哗一通翻，最后还是悻悻放xia：“……那行吧。哎，等等，你之前说gao启qiang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一遍？”

        提到这事安欣就气不打一chu1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