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你了。”袁绍凝眸注视着审，一字一句，缓缓。

        “将军何以如此悲观。今河朔名医均汇集府中，一定会有法治好将军之证。河北大小将官，四州百姓，全仰赖将军……”审双通红，激动地说着劝解之辞。他何尝不知众医官已声称回天乏术，只是不到临别那一刻，他仍可以心存幻想，但对方亲自以后事相托，霎时戳破了那层虚无的泡沫。

        “疼……”

        “什么？”袁绍的轻打乱了审的思绪，让他一时无法回神。

        “正南，我疼……”袁绍勉捉住审的手，抵到了自己的胃，浑搐，又一冷汗渗透衣衫。

        待得这一阵尖锐的疼痛稍稍平息，袁绍握着审的手缓缓移，划过凹陷的小腹和突的耻骨，探到了最最私密的地方。

        “要我。”这一声虚无飘渺的命令，却如同惊雷一样，炸响于审脑海。

        “将军？”他怔怔发问。

        “要我。”对方更为清晰定地重复这两个字。

        审深深看向袁绍，只在后者中看到了坦然。

        “……臣冒犯了。”

        审轻手轻脚爬上床，掀开被褥，扯松袁绍的衣衫，自上至，用手一寸寸抚摸对方赤的。将军好瘦，几乎瘦脱了形，曾经饱满的膛已然瘪，肋骨可见，原本莹白的肌肤也失去了耀人的光泽，只透着沉沉死气，冰消玉陨，不外乎是。

        审一遍又一遍摩挲着这副失去的躯，像要把自己的生气渡过去似的。他低，轻轻握住对方因病绵的玉，手指来回柔、挑，时不时搔刮铃，待它颤巍巍吐一清、恢复一活力，便俯一了嘴里。着、舐着，受着那东西慢慢胀大，充盈整个腔，他鼓起两腮，克服咙被捣的怪异与反胃，愈加用力吞咽，直至一骤然涌灌中。

        “咳……咳咳……”虽则因着生病的缘故，那并非很多，仍是让审呛咳了好一阵。他努力平复气息，把那人的全数咽了去，末了伸尖，连带嘴角溢的也一并勾嘴里。

        审抬起来，再度看向袁绍。将军两颊微微泛红，像是真得多了一抹生气，嘴唇微张，神迷离，原本紧缩的眉稍稍舒展，愉在某一瞬间盖过了痛苦。

        “不够……还不够……要我……”他息着继续说。

        “……好。”审沉默片刻，忠实地履行了这一任务。他在床榻旁本用于降温的盆中盥洗了双手，用手帕拭后搓，再次翻上榻。

        审探得袁绍的后，埋于其双之间，用最低的姿态服侍着对方。他的尖蹭着门的褶皱，钻对方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地方，反复搅、湿。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换成了手指。审的动作极轻、极柔、极缓，时间和生命在这一刻被无限延长。他的指摸索着一向里钻探，只要之人痛稍，就立即停止。他摸到了那凸起，他知那是极乐之所在，悄悄，就得到袁绍一声声细微的息与呻。渐渐地，他深的手指增至两、三，在如此耐心的拓展之，甬终于渗了更多的意。

        “可以了，来吧。”温和虚弱的命令又一次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