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

        “我觉得她的格是属于有缺陷的，啊……不是说她不好，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是那种特别有耐心的、浑充满的人，花很长时间也不一定能把关系掰到比较好的状态，更别提你现在这样了。”

        “你当然可以觉得委屈。觉得委屈就可以分开啊，对象不就是让自己开心的吗？”

        “拜托，想开，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她也是。”

        “哈哈，什么我不懂，我懂的可比你们多。说白了，不就那破事儿嘛，大家都在计较得失而已，搞得那么深什么，听起来真是有够恶心的。”

        话别说太满，给自己留条后路。

        ……

        午四多，铁驶过了一片广袤葱郁的野地。

        视线透过窗、沿着湖泊往远眺望，低飞的云片将阴影印在了连绵的群山之上。

        偌大的地方，一个人影都见不着，只有风和鸟雀掠过湖的涟漪在浮动。

        许一零靠着车窗发呆，手指停在了晚上七三十三分从安城发前往益城的车票购买界面上。二等座还剩三张。

        一般况，没有人可以麻烦一个坐在驶动列车上的人为他们停住或是突然改变方向、去办成某件事，即便是乘客自己也不能。

        “在路上”，这是个极佳的时段，它为疲惫的、想要逃避的、焦急的人，为所有人都判必须执行的、容只能是等待的命令。

        所以，许一零有时候很希望自己坐的这辆车永远不要停、让她一直有理由不听任何人包括她自己的声音、让她心安理得地回避面对思考或是采取行动。

        【你今天要回来吗？】

        【你什么时候班？】

        【之前的事你还在生气吗？】

        【你又有事要跟我抱怨了？】

        她跟许穆玖有来有往地发消息，可谁都没回答过对方的问题，更像是单纯地对一面墙输自己的问题。

        许一零扶额，想到之前的事，她缓慢地打了一行字。

        【你想没想过，我们的格可能不合适？】

        【……】

        【我想说我不这么觉得，你呢？】

        她重重地叹了气，答：

        【铁大概六二十到安城站】

        【好，我去找你】

        看到回信后，许一零关闭了购票界面。

        【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

        【暂时不走】

        【还有多少次暂时？】

        许一零垂眸，了鼻。

        【你自己猜去吧】

        驶过很多城市的列车时停在了人群熙攘的安城车站。

        车后，她看着人群，到有一些恍惚：

        我在哪？我该去哪？

        我得一直去找，直到寻到通话的人。

        你知吗？

        我想拥有挥金如土的潇洒，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必须为生计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