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贱呐。”顾允也跟着笑了来。

        “嘿——你……”庄守然指了指顾允，随后，他扫了一旁边的许穆玖，“对了，许穆玖。”

        “没事儿，”顾允接着说，“我们陪你单着呢，我们四个里也就庄守然这个‘叛徒’有对象了。”

        “哎呀，女朋友肯定会有的。”庄守然安。

        “顾阳哥你多少岁了？”庄守然问。

        许穆玖不禁蹙眉。早知他没有证据自己就不用承认了，多被一个人知自己恋了，自己那个秘密暴的危险就越大。

        不应该啊，自己没有发过什么不能发的动态。还是说发过，但是自己忘了？

        庄守然说，其实林城还是有改变的。前几天回去，他发现一些老街两旁的建筑翻新了，分公交车改了线路、绕去了南区新建的商城。此外，路过附中的时候，他看见学校里面盖了新的教学楼。

        不承认？他问的语气这么肯定，即便是猜想也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线索或者有什么证据吧。要是一咬定没有会不会和他发现的迹象产生冲突、显得自己的态度更加可疑？

        “你是不是也有对象了？”

        “哈哈，你们这么说，显得我年纪好大啊。”比其他三个人还大两届的顾阳扶额说。

        “我二十七了，”顾阳叹了气，抬望天花板，“我都二十七了啊……单二十七年咯。”

        不，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回答他吧。

        “我们这几年应该没什么变化吧。”顾允拿起手机用黑屏照了照自己的脸。

        “怎么了？”

        许穆玖叹：“时间过得真快啊，算上去他们都是比我们小六七届的学生了。”

        顾允转过，问庄守然：“怎么回事儿，你算命的啊？”

        一印象都没有。

        猜的？只是猜的？

        “不过你们难不觉得吗？”庄守然对顾允他们说，“许穆玖这人有一种结过婚的气质，我很

        承认？承认自己有对象，甚至是坦白的人？还是只承认到有对象这一步？他大概是不知对象是谁的吧，不然他现在的态度也不会是这么平常了。

        “猜的。”庄守然嘲讽地看了顾允一，“你没谈过恋，你不懂，觉不到。”

        心脏猛地被抓了起来，提拎到嗓。

        “噢，没什么。”

        自己还在呼，周围的一切都有实。

        各种各样的猜想涌大脑，这样的突发况简直就像是在自己最害怕的噩梦一样。

        “……嗯，”许穆玖双手交握，坐直了，转过试图让自己从容地扫视其他三个人，“有。”

        “当时正好放学，我看见那些暑假去学校补课的学生从大门涌来。”庄守然一边叙述，一边笑得很猖狂，“然后啊，我就大声地说了句‘还好我早就毕业啦’。我记得跟我迎面的那几个学弟学妹看我的神很不友好，哈哈哈哈……”

        “什么？”

        他怎么知？他是真的知吗？难是自己发了什么动态，忘记屏蔽他了？

        距离自己从中毕业原来已经过了好几年了。有时候想起来，自己觉得中好像还是去年或者前年的事。

        发愣了？发愣了多长时间？大概三四秒？这个时间很长吗？

        “经常联系，觉不到吧。”庄守然摇了摇，“啧，反正顾允这副样丢中生里肯定不像，许穆玖嘛……半斤八两，还是我最年轻咯。”

        对方可没必要对自己用计，真的只是随一猜，答案是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自己之所以想得那么复杂，是因为自己守着失常的秘密，就像秃鹫守着腐肉那样，对周围的一切抱有警惕。

        “喂，发什么愣呢，”顾允的声音响起，“这个事还要想半天啊？”

        总觉自己的回答是被‘诈’来的，想想有不服气。

        可是，何必这么想？何必想得那么阴暗？

        “啊？”顾阳有些疑惑，“真有女朋友？可……”

        “看这样是有吧，”庄守然笑着用手肘碰了一许穆玖，“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

        越是发展缓慢，就越是有更少的人愿意留在那里工作，越是那样，那座城市就越会失去更多活力。

        回过神时，许穆玖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在紧抿的嘴唇后面微微打颤。

        林城生活节奏慢、信息相对闭、工作机会和商品种类少，很多生在林城的人长大考到了其他城市，之后就不愿意再回去了。还愿意回去久留的大多是考到了当地的公务员，或者是父母在当地有有脸、家底厚得在城区最繁华的地段早就有几套房产的。

        这是现实，但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了纰漏。

        “玄学？”

        “嘿嘿，我就说吧。”庄守然得意。

现几个像样的。除了酒吧，其他店也是。一些全国连锁的品牌店会开在安城这样稍微繁华一些的地方，却不会现在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