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她觉得不太对劲,便转过去看许穆玖。
只见许穆玖正目不转睛地阅读着手机上的一段文字。
许一零想起来之前把手机扔过去的时候,自己看的话题正从“别歧视”转向“择偶观”。
“看什么呢?”许一零也凑过去看。
【你也太好骗了。他又没车,又没房,存款也不多,你图他什么?只要对你好就能白白捞着一个女朋友,他开心还来不及呢。能不能不要作践自己?他这样的人活该被自然界淘汰,你找个好的吧】
睛好像猝不及防地被刺了一
。
怎么也没想到,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一段劝告能隔着屏幕让作为旁观者的自己慌了神。
“我们跟这个……”
许一零本来想说他们两个和这些人不一样,让许穆玖别往心里去。嘴比脑快一步先说
半句话之后,她才想起来:
许穆玖还没说他由此想到了他们两个,而她已经开始想着怎么安他。
她急着划清界限,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不一样,可她自己都没有底气表示自己在看见手机上别人的话语时半都没联想到自己。
“我不一样,我比他们说的这个人更糟。”许穆玖答,“我还是你……”
许一零一把夺过手机:“你不是劝我别看了吗,怎么自己郁闷起来了。”
许穆玖一顿,而后低了
:“是啊。”
明明一分钟之前,他还一副从容的样劝着许一零,这会儿他自己倒是蔫了。
“大概也是因为我是糊涂人,所以可以劝别人,劝不了自己吧。”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也许是因为他缺太多、犯了太多错误,或者说已经无能到了可怜的地步,所以才会这么容易被别人的话戳到痛
。
“别想了别想了,”许一零也用手搓了搓许穆玖的脑袋,“我明天都要回去了,想开心的。”
“有什么好开心的。”
许一零被噎了一,而后说
:“不是这个开心。”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许穆玖突兀地说:
“许一零,其实,之前我忙着件也有假装的原因。”
“什么?”许一零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有些困惑:
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有心事,”许穆玖说,“今早起床之后你就闷闷不乐的。”
“有吗?”
“有。因为什么?是在镜前面那时候我说了我们神态有
像吗?还是因为
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