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骗’来的成分。她自己会觉得‘骗’来的是合理的吗？看起来，她一直都在防着自己‘骗’来的收被别人‘骗’走，变成别人的收的一分。”

        许穆玖听罢，皱了皱眉，说：“也许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她觉得是不是合理，她只希望自己手里有尽量多的钱和尽量多的东西，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她和其他人一样，会自私，会贪心，而且对自己和别人是双重标准？”

        许穆玖一愣：话是这么说的吗？

        他转看向许一零：“被妈听到你这么说她的话，她可要骂你不知好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可能真的在她面前这么说。”许一零举起双手投降状，有些无奈地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她工作这么努力，买东西也不会买档次特别的，可是她的收还是不够她安安心心被别人也‘骗’几回。”

        “原来你要说的是这个啊，”许穆玖重新把视线放回电脑屏幕上，“那一时半会儿可想不明白。也许她只是小时候过得太苦了，省钱成了习惯，或者是她在计较价格的时候有成就，原因可能有很多，不她挣得多少都这样。而且……”

        “而且她不止在给她自己花钱，还有家里的‘讨债鬼’呢。”

        “讨债鬼”之一如是说。

        “……哦。”

        许一零郁闷地没再沿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什么。

        她看着电脑界面上的容，安静了几秒，问：

        “你要忙了吗？”

        她知许穆玖现在并没有在一项今天必须完成的任务，但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要求他现在放手里的“正事”。

        或许她有？比如她明天要回林城了，他们估计得很长时间见不了面了，他应该多分一些时间给她。

        可她不想用，因为她觉得这个理由不够“正当”，比不得他学习件那么重要。

        听到她的问题后，许穆玖没有立刻承认自己“在忙一件现在必须的正事”，可也没有放手中的事。在他回答之前，许一零就抢先说：

        “你忙吧，我……”

        她习惯地想说“等”这个字。

        话语卡在咙里的一瞬，她的脑海里涌现以前：中学的时候，她也是一边自己的事一边等可能在卷的哥哥，等他忙完了，就可以一起打游戏。

        她好像突然被谁提醒了一，让她记得她等的是同一个人。

        她又想起昨天晚上，想起自己刚才一副在和恋人分别之际、纠结着要不要提议让对方多分时间给自己的样。

        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忍不住嘟哝：

        “天呐……”

        “怎么了？”对方接了话。

        “额，”她连忙摇了摇，“没事没事。”

        许一零坐在床，打开了手机开始浏览。

        才一会儿功夫，手机里已经开始给她推荐和“收不”有关的视频和帖了。

        她去，一篇篇地阅读那些分析，看着不同的人激烈地争论，时而觉得恍然大悟，时而觉得疑惑万分。

        偶尔她会看见非常符合她心中所想的言论，心也会变得好起来。同样的，当她见到了和自己所想相悖的言论，她会因此烦躁。如果她并不能在心里有力地驳倒那些言论，心更会成倍地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