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哼，原是动了昨夜的伤。他忙将弟弟的翻过来，那累累鞭痕宛如胭脂落笔，在白腻更胜玉帛的肌肤上肆意勾画，每一笔都述说着暴与苦痛，令他眶发酸。

        不消问，除了那人，还有谁能让兰息委屈至此？

        丰苌突然熄了攻城掠地的心思，转而满心想着让兰息多享受些，在自己怀中知此间有极乐，不只是折辱与勉。他拥着兰息对面侧躺，像同巢幼兽一般亲昵地舐、亲吻。

        半晌，他放开微的红唇，从眉心起，到颤动的睫，历经悬胆般的鼻梁，再到两颊、颏尖，一路蜻蜓般吻去，最后又回到眉心，他低语：

        “我总觉得，你这里，应有一粒朱砂痣。”

        另一边，丰兰息已被撩拨得难自禁，他主动张开，足跟在丰苌腰上轻轻磕叩，无言地表达着促。

        丰苌被这份羞赧的放勾得火中烧，唇转战兰息的乳，夹杂着轻咬，将那两粒茱萸得涨大了近一倍，颤巍巍红艳艳地立在雪白膛上。他探索着未知的地带，最后握上了兰息的玉，与自己的那上贴在一起动。

        丰苌用覆着薄茧的拇指绕着打转，间或挑逗几，抑或突然过冠形的沟壑，同时把玩着分裂的一对，引得兰息惊不已。这般侍了片刻，掌躯骤然绷紧，随着一声轻哼，了他一手的稠白。方的花不经抚，便兀自翕张着，了一汪清，竟是前后一齐丢了。

        这涌来得匆急，丰兰息将前额抵在兄长肩上，吐着尖，失神地吁着气。方才经受的这些比之从前那些年不知轻了多少倍，却让他第一次由衷地悸动不已。

        他锐地察觉到危险，但三九寒天里几近冻僵的人乍一遇见篝火，即便化飞灰，也难以抗拒亲近的本能。

        丰苌其实还着，但兰息背伤未愈，若由着他索取，恐怕此后几日又要卧床不起。今夜，他不准备更一步了。

        可他到底也不是什么圣人君，他抓着兰息的手，向自己的，柔声诱哄：“兰息，给大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