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说明天要和班里同学去乐谷玩，还是两家家长带着去的，你也知孟旖晚他比较惯孩。”琢磨着何皎皎的反应，俞南雁又试着多说了一句，“好像那女孩的家长是个单亲爸爸，这阵孟旖晚为了念君扮女装……”

        俞南雁笑了：“都是跟你学的。”孟旖晚没理他，他就端着泡好的茶过来，又笑盈盈地问：“喝茶吗？败火的。”

        “我听小晚说，李最近在南雁你那里学得不错，用功的呀。”显然何皎皎听着俞南雁是话里有话。

        俞南雁常常抱怨孟旖晚是个只顾享受的人，他就像个人形摩棒，又像沉默的老黄，总是趴在这人上卖力地耕耘。有时孟旖晚兴致来了，也会像现在这样，喜用瘦的压在他背上，到他脑发懵的时候就把他翻过来，抱他，吻他，摸摸他湿漉漉的睛和发，再对他呢喃些羞人的话，这时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嗯嗯地应来，再轻轻叫两声“小晚”。

        “你明天调休是吧，午我过去找你。”

起来，他没办法把“秦叔叔”和郑小琳同等地看待。为此，他甚至失眠了，连着几天没睡好，一直失眠到了姓孟的计划和“秦叔叔”带孩去乐谷的前一夜。他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翻着通讯录踌躇片刻，他拨通了何皎皎的号码。他先是寒暄了两句才正题，告诉她念君上就要月考了，要她这个的也盯着孩，月考前不要贪玩了。

        “我知了。”电话那的人听不什么绪波动，短短应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俞南雁的手机响了，是孟旖晚，但是他没接。孟旖晚又连着打来两个电话，他依旧没接。又过了五分钟，他这才给孟旖晚回了一条微信：“我在忙，有事发信息。”

        为了等孟旖晚过来，俞南雁提前烧好了，备好了茶叶。应该是班峰又堵车了，等人到了，都温了，于是他又重新烧了一遍。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孟旖晚的火气不小，一门就冲他发了一顿脾气，骂他是不是脑有病，从小吃海长大，得真宽。骂了两分钟有累了，孟旖晚叹了气，说：“我在我家，陪三个孩写了一天的作业，连路灯消耗了多少电能都要问我。”随后又瞪了他一，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傻。

        孟旖晚盯着俞南雁看了好一会儿，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夏天，老何跟团去外地演，他与何皎皎就天天去谭叔叔的馆里蹭饭吃，那时俞南雁也是这样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随便吃，别客气。”接过俞南雁递来的茶杯，他随手放在了一旁，将人一把拽了怀里，去吻。息间，他听到俞南雁在他耳旁笑了，他的手溜这人的衣服里，再顺着背肌结实的线条去，汗津津的，怀中人轻轻咬住了他的颈窝。

        “哎。”俞南雁把孟旖晚的甩了过去，“你们家那摊烂事是真多。”

        来电铃声往往会不合时宜地响起，俞南雁瞥了一孟旖晚的手机屏幕，转过去静静地躺了会儿，了支烟，才一又在烟灰缸里捻灭了。是何皎皎。何皎皎烦躁地要孟旖晚立刻去她的画廊，赶紧把孔嘉儒这个神病带走，现在人正堵在画廊门，把客人都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