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三手指他已经有的后。刃把手指全吃去，然后在他肩留一排牙印。

        景元去的时候比之前狠许多，或许是因为生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的气。刃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是景元托在他的双臂，景元一卸力，借着重力到最深，刃整个人被猛地开，痉挛着，后却还是紧紧地裹着景元的。

        景元终于肯把他放来，整个人像猫科动一样伏在他上，照着他的撞，细密的吻雨一样落在他的额，耳垂和鼻尖。刃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晕的还是被亲晕的。

        模糊的意识中梦魇又开始浮现。

        景元的柔和不能让他忘记自己肮脏的过往——他太净，不应该——绝对、不应该，由他来洗刷我的罪恶。

        刃到自己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

        “你真是个婊。”

        后的男人揪着他的发在他耳边狞笑着。他着泪尖叫，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那是他的老师。

        “……你是个好学生，在床上尤其是。”

        不，不是这样的。

        老师让我去他家，我只是听他的话去了……为什么……？怎么会？……

        他又看见白珩的脸，他的，倒在血泊中。红的从她白皙的脖颈上的裂来。

        旁边是那个该死的畜生，他手里是嶙峋的碎瓷片。

        是这样吗？是他杀了她？

        他没有亲看见，他只来得及见到白珩冰冷的尸。

        如果他再早一，他会像他所的一样杀了他，让他没办法以过失杀人的可笑罪名活着狱。如果他更早一，或许——

        刃终于忍不住哭了来。

        应星在白珩的尸边守了整整两天，直到他们不门的邻居在两天后门时尖叫着拨通了报警电话——他们门的血迹已经涸，但仍目惊心。

        有人闯来时应星已经晕倒，白珩的尸开始发胀腐烂，而应星仍然亲昵地拥抱着她，好像他们只是相拥而眠。

        直到他在医院里醒来，才知那个畜生已经被捕。他第二次觉天旋地转，在病床上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孤一人了，多想这辈都不会醒来。

        本来该死的就是我啊。他着泪发笑。

        白珩死后他的生活彻底崩裂瓦解。在白珩活着的时候，他可以全心全意为了她而活着。

        ——即使他是那么一个不净的人，没关系，不知就可以装作没有发生。

        他痛恨自己，但他的命是白珩的，他不能自作主张地抹消。

        他的手在那时候不知怎么受了伤，现在想来可能是无意识的自残。惯用手的神经受伤严重，端盘都会发抖得厉害，更别提去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