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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anxia浮动的心思,将丹恒的衣服盖回去,严肃dao:“这件事千万不能与其他人提起,尤其是应星。知dao吗?”
丹恒显chu一副有些为难的表qing。
景元心中顿gan不妙,问:“不会你先告诉了别人吧?”
“那倒不是,”丹恒摇tou,指了指景元shen后:“喏,你说的,尤其是应星,他就在那丛树后边。”
刃满脸阴沉地走chu来,只是tou上扎着的树叶削弱了他的恐怖气势,倒像一只被嫌弃的大狗狗似的。
景元:“……”
刃咬牙切齿:“景元你小zi,提防我是吧?”
景元touding的狮zi耳朵心虚地折了起来。
丹恒只觉得左右为难,啊不,左右为男,只得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大概想乘他们两败俱伤时偷偷溜走。
然后又被他俩一左一右地压住了肩膀。
丹恒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饮月大人……”景元说。
“可别想走呢。”刃说。
丹恒丝毫不怵,尾巴一甩,就要变回一条数十米长的大青龙,千钧一发之际,景元一把抱住他的腰:“等等!饮月你这个纹路现在只是烙在人shen上万一对龙shen有影响就糟了!”
也有dao理。
丹恒转念一想,虽然梦中的丹枫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但万一再造成上次那样的灾难……还是算了。
不过,丹恒还是保持着警惕:“我觉得你们图谋不轨。”
“哪有?担心您罢了。”景元抱着他不肯放手,还顺势把xia巴垫在他的颈窝里。
刃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承认没有谁比景元更会撒jiao卖萌装可ai,这不,丹恒都被哄得三迷五dao,乖乖地任他抱着。
放在平时,丹恒并不排斥熟悉的人抱他,但他实在没想到丹枫烙xia的礼wu有多淫靡——景元的ti温透过布料传来,自己四肢百骸就像被dian燃一般,qingyu烧灼,渴求更多肢ti接chu2、抚摸、亲吻。
“不、不要……”
丹恒呢喃着抗拒,但这dian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chuan息里。
刃和景元都心知肚明,丹恒koutou说不要,肯定不是真心的不要,但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或者说,怎么吃,才能既让他舒服,又不至于让他恼羞成怒、当场拆迁,还得自行琢磨。
比如现在,丹恒忍了好几天的发qing期终于压制不住,刃隔着丹恒长ku的布料,描摹他双tui间花xue的形状,那地方湿得彻底,浸chu来的淫shuihua腻温re,好像最re切的邀请。
“龙尊大人……”
刃的手从丹恒kua骨的凹陷chu1,伸jintui间,拨开neiku,手心rou着他的龙gen,指尖已经探到xuekou,轻轻挠着那里的ruan肉。
温柔如羽mao刮挠的调qing,让丹恒的shenti更加yu求不满,他难耐地缩紧花xue,将刃的手指紧紧xi住;但同时tui又夹得很紧,不肯让外wu侵犯得更深一dian。
很矛盾。
景元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双手向xia,nie着丹恒的tun肉,再到tuigen,想分开他双tui,却遭到了jian决的抵抗。
之前zuo过无数次,饮月他发qing期的反抗,跟yu拒还迎一样,嘴上说着不要,shenti却很诚实地敞开,任由他们侵ru。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景元以yan神制止意图qiang上的刃——万一丹恒生气,砸的可是自家神策府,太亏。
刃意犹未尽地咬了丹恒一kou,才抬tou,看向景元,挑了挑眉,意思是你打算怎么办?
“丹恒……嗯……放松一dian?”景元问。
“不要。”丹恒仰着tou,面sechao红,但拒绝得毫无ganqing。
不可思议,龙尊大人居然会害羞。
“那这样呢?”景元问。
景元温re的气息将丹恒视线罩住,丹恒的yan睫能gan到他的手掌和指腹带着薄薄的茧;背bu紧紧贴着景元的xiong腔,他的心tiao略有些急促,但沉稳有力。
刃掐着丹恒xia颌、qiangying地撬开他唇齿的防线,接吻时刃的牙齿咬破了丹恒的嘴唇,却更激得丹恒的shenti兴奋起来。
剥离视觉,坠ru黑暗,其他gan官反而更mingan起来,替代yan睛去收集shen边的信息——疼痛就是最好的调味。
丹恒只觉得腰shen酸ruan,整个人都依偎在景元怀里,又换成景元从shen后侧着吻他,tian过他的伤kou,温柔但不容抗拒。
很奇特的ti验。
丹恒急促地chuan息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条四指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