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曾经意图试探

        “而王室呢？他们达到了目的，不会再细节了――我当时很天真，但他们难不知会有这种结果吗――他们心知肚明，只是看着我徒劳无功而已，反正他们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去我想的’――哈。”亨利着泪笑了起来，亚历克斯只觉得有一条细钢丝勒住了自己的心，越来越紧。他知亨利正在把自己撕开，让他看。

        他又想起自己站在那家夜店的街对面，以为再也不能相见，回却看到了他。

        “但当时我很兴――他们终究没有明确公布第二别，我以为我努力之后，终究有了能握在手里的、我自己选的东西。

        亨利低声说：“亚历克斯，我不是没有试过。”

        亨利起伏，几乎在用嘶哑的气音了：“――别我……”

        亚历克斯想再一步，就像刚刚那样，再一步――真的把他到墙角，对他说：那么你说来吧，亨利，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话――只要我能，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

        他本来一丝不苟的金发散落一绺，眶红，面颊上已经现了映着亮光的泪痕，他的手指微微发颤，扶住了后的床。他的嘴唇翕动，看着亚历克斯，不再吐一个字。

        “我知她没有力量了，我明白了，我已经注定要对外面的所有人撒谎了。于是我很天真地想：那我努力把这个谎言说得模糊一些，让我自己有些息的空间――那段时间我在国王那里用尽了我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但是，后来我才明白，我一天不让外界知我真正是谁，就得到外面去面对――不确定滋生猜测，猜测滋生好奇，这些年，我一直被人盯着探究――我的伪装功夫是不是很好？那是被迫的：我想要选择、想要空间，然后受到了更严重的挤压。

        我怎么能就这样亲看着他痛苦挣扎，还要再继续迫他？――亚历克斯问自己。

        亚历克斯心里又酸又痛。他明白了：小王困在了城堡里――他们不给他希望，要把他困死了。

        但他无法王的城堡――那些别人给他的、他自己铸造的城墙――一切的一切，首先需要亨利自己走第一步。

        但是他看到了亨利的样：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像白天里、万人瞩目之中那个贵从容、完到可恶的王殿。

        面前的亨利让亚历克斯无法不想起他们上次见面时，他侧蜷缩在床上，紧紧闭着睛，无声泪的神态。

        “我的家族不愿承认我的第二别――当时他们要在我成年后，把我公布成Alpha。我请求国王陛，我去找我的母亲，我去找我的兄长――国王陛不以为意，我的哥哥……跟随他的外祖父，而我的母亲――”他笑了一声，“父亲去世了，母亲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好不容易敲开了她的门――然后我的妈妈……”

        他的声音发抖，然而他继续迫自己说去：“……母亲听我说完，只对我说：‘亨利，你去你想的吧。’”

        他的声音透着疲倦：“我不是没有试过。外界一直在猜我的第二别，王室一直把我往‘Alpha’的方向塑造，但就是没有明确公布――亚历克斯，这就是我‘尝试’得来的结果之一。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亚历克斯，这么多年，这只是其中一个例而已――事实证明，我就是没有选择，没有别的路。”

说，让我，那我上离开这里――之前那些，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存在――我以后都不会再来烦扰你。”

        亚历克斯语气放缓：“我们可以试试的，好吗？我们可以找到空间、可以找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