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十指探jin发间,轻重合宜地抚an,让傅凛心中又开始扑通扑通闹腾起来,耳朵尖又悄悄燃了火。
怕她要听到自己纷乱的心音,傅凛索xing先声夺人地开koudao,“昨夜吃饭时听顺zi说,你邀闵肃‘斗饭’,把人给放倒了?”
叶凤歌手上微顿,旋即咬着笑唇“嗯”了一声。
昨日她被傅凛怄到,有心想避着不与他一同吃晚饭,便独自先去了小厨房,恰好碰到闵肃。
她与闵肃实在称不上什么交qing,打个招呼后就各自吃饭,本是相安无事的。
后来嘛……嘿嘿,总之她是大获全胜就对了。
听chu她的声音里藏着愉悦笑意,而那份愉悦显然是因闵肃而起,傅凛的牙gen紧了紧。
“你无端端招惹他zuo什么?”
“没招惹啊,就刚好碰到,”被他这一追问,叶凤歌突然心虚地垂xiayan帘,望着他墨黑的发ding,“我也是随kou说说,原以为他不会搭理的。”
哪知闵肃也是闲极无聊,再加上掌勺大娘与烧火竹僮憋着坏在旁煽风dian火,他脑zi一re就应xia了。
虽说同在这宅中生活了七年,但两人从未同桌共shi过,闵肃对叶凤歌那可怕的shi量一无所知,当场输了个底儿掉。
傅凛听chu她这是藏着半截话没说,心中顿时又慌又烦。
不过他也知叶凤歌的xingzi吃ruan不吃ying,此刻她明显不想说真话,若qiang追着问,只怕两人又要闹僵。
于是只得an捺xia刨gen问底的心思,抿紧了唇,脑中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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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后,叶凤歌便停了。
转shen从小药罐zi里挖chu活血化瘀的药膏,在掌心里搓re,“坐好,脸转过来。”
傅凛“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坐直,转tou面对她,密长的双睫掩住星亮眸zi,略仰起脸。
许是两人这些年太过亲近熟悉,叶凤歌已许久没有留心傅凛在长相上的变化。
此刻秋日晨光透过窗hu纸从他背后渗jin,沿着他的shen周描了金se光晕。
墨发似缎散落,银袍像一泓倒影着月华的chunshui,衬着他面若冠玉、眉yan如画。
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病弱瘦小的稚童,已长成了这般chuse的模样。
好看得不像话。
勾人心魂。
招人垂涎。
傅凛等了半晌也没动静,倏地睁yan,恰巧撞到她直勾勾怔忪的目光里。
叶凤歌如梦初醒,登时羞耻地红了脸,赶忙将掌心的药膏rou上他额角小小的zhong块。
“你方才是……”傅凛忍笑,才起了个tou,就被qiang势打断。
叶凤歌恼羞成怒地略添了力dao,疼得他“嘶”了一声。“闭嘴,别说话!”
方什么才?!
方才什么事都没有!
她堂堂一个正经人,怎么可能无耻liu氓、丧心病狂地对着亲自照看大的小孩儿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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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凤歌押着回到主屋喝药时,傅凛原本还有些紧张,怕她会发现自己藏在柜zi里的“秘密”。
结果“堂堂正经人”叶凤歌太过心虚,趁他在外间喝药的当kou,冲jinnei间将那本抓起来藏到怀中,batui就跑。
傅凛疑惑地绕jinnei间,瞥见空空如也的床tou小柜,顿时无声笑开。
仿佛就是这一朝一夕的功夫,七年来两人之间习以为常的平静就被打碎,乱成了一锅粥。
可正所谓不破不立,傅凛知dao,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