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xia,以保障抚恤银能够顺利发放,毕竟要不这样,哪怕我盯的再紧,也无法阻止那些早已习惯见钱捞一手的官员。如今事qing已圆满完成,我也放心了。”
“可光明正大的巡查只怕查不chu什么。”赵瑶想到这些官员欺上瞒xia的手段。
“就算查不chu来也能让他们收敛一阵zi。”田仲笑了笑,这其实才是朝廷每年派巡an御史的目的。
“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赵瑶有些失望。
田仲摇摇tou,“事qing不能这么看,无论是微服chu巡还是光明正大的巡查,目的都是为了民生,为了天xia百姓,而不是为了整治官员。微服chu巡看着可以发现问题,可解决的也不过是看到的问题,而巡查,虽然可能什么都发现不了,可只凭让官员收敛这一dian,说不定就能造福万千百姓。”
赵瑶拿棋zi的手一顿,“是我一叶障目了,你说的对,百姓才是gen本,为吏治为吏治,才是舍本逐末。”
“其实治理国家也是这样,就像这次我以雷霆之势chu1理贪墨,虽然效果很好,看起来也非常有用,可不过是一时之效,等时日一久,官员们的恐惧过了,贪墨之风定然还会死灰复燃,因此要想治贪墨,光靠一个官员,靠一时镇压是不行的。”
“难dao就没有长久的法zi?”赵瑶忙问dao。
田仲顿时笑了,“知dao你哥这些日zi忙什么么?他在忙着重新制定考he法。”
“你的意思是……”
“一个完善可行的法令,才更能长久的约束大bu分人。”田仲笑dao。
赵瑶看着田仲,突然笑了,“夫君,你这是在夸我哥么?”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田仲xia了一个黑zi。
赵瑶却tinggao兴的,问田仲:“你说我哥nong的新考he法会大利于天xia?”
“他的初衷是好的,不过结果未必。”
赵瑶一听顿时急了,忙问:“为什么这么说?”
“法令的好坏不是看初衷,也不是看制定的策略,而是看切不切合实际,执行的如何,一条法令哪怕再完善,在不同的时间也会chu现不同的成效,如商鞅变法,使秦国迅速qiang大起来,最终一统六国,定了天xia。可等到汉时,却被全bu废除,改为无为而治,而汉,却也休养生息,qiang大起来。所以一个法令没有好坏之分,只看它适不适用而已。”田仲解释dao。
“那我哥新修的考he法?”赵瑶有些担心。
“虽然不知dao成效怎么样,不过应该不用太过担心,那家伙为相多年,又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能力还是有的,哪怕效果差一些,应该也chu不了乱zi,反正这是他的天xia,这次不行xia次,总能折腾差不多吧!”田仲倒不是很担心。
赵瑶听的田仲说的这么轻松,有些哭笑不得,“如此大事,怎么到你嘴里仿佛就像吃顿饭似的。”
“考he法是对官员的考he,对的是官员,其实离百姓很远,只要你哥能压的住这些臣zi,chu不了什么大的乱zi,最多走dian弯路而已。”田仲看着赵瑶担心,索xing把话说透。
赵瑶听了这才稍微放xia心来,“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事也就是他领tou,要是个臣zi,那可就……”
赵瑶想起当初他爹,也叹了一kou气。
两人正说着话,银月从外面走jin来,轻轻行礼,“殿xia,侯爷,外面来了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