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xia饶命!”
五个人一jin来,看到赵瑶,忙讨扰dao。
“闭嘴!”羽林卫怕五人惊扰到公主和侯爷,直接呵斥了一句。
五人一哆嗦,忙闭嘴。
田仲揽着赵瑶回主位坐xia,对xia首五人问dao:“谁是峄县县令?”
峄县县令虽然不认识田仲是谁,可看田仲揽着公主,就知dao这应该是驸ma,忙回dao:“小的汪曾见过驸ma爷!”
“谁是李家家主?”田仲又问dao。
李家家主挪了挪膝盖,“小人李尘见过驸ma爷?”
“谁又是秦家家主?”田仲最后问dao。
“小的是,”秦家家主忙应dao。
田仲看着xia面跪的五个人,说dao:“知dao为什么抓你们么?”
五人ying着toupi回dao:“xia官/小的无意冒犯公主,罪该万死!”
“冒犯公主?”田仲冷笑,“事到如今,你们还装聋作哑,本侯是不是该给你们提个醒,城西外五十里的小仙山中,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矿!”
五人shenzi一僵,峄县县令忙狡辩dao:“侯爷息怒,xia官治xia并没有什么私矿!”
“没有,汪县令这是打算一推了事了,不过本侯这有样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再说不知dao。”田仲从怀里掏chu那本账册,直接丢到汪县令面前,“睁大你的狗yan看看,看看私矿上那一半分红都jin了谁的府上!”
汪县令拿起账册一看,顿时抖若筛糠。
“还有官矿丢的那些人,本侯可都在私矿见着了,当然也有没见到的,因为他们已经熬不住成了小仙山的花fei了,这么大的事,你汪县令不会不知qing吧!”
汪县令直接tan倒在地。
“那现在,汪县令,你就跟本侯说说你是如果伙同峄县的四大世家,欺上瞒xia,假借厉鬼之名,把本该服劳役的百姓坑到私矿中,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吧!”田仲冷冷的说。
汪县令一听田仲把所有罪名都压在他shen上,顿时一骨碌爬起来,“不是xia官伙同他们,是他们引诱xia官的,对,是他们引诱xia官的,是他,是秦家发现私矿的,他们几个家族一起偷偷挖,后来看蛮不住才让xia官帮忙遮掩的,官矿的事也是他们zuo的,xia官只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
其他几个世家一看汪县令想推黑锅,也不甘示弱,开始指责汪县令。
“官矿的是明明是县令大人您chu的主意,您看私矿的人手不够,那年又恰逢官矿因大雨塌陷,困了些人,后来那些人被就chu来,可您却对外说他们死了,就把他们偷偷送到私矿上去了,后来,我们才有样学样,而且要不是没您默许,我们怎么可能敢打官矿的主意!”
五个人为了脱罪,顿时开始狗咬狗起来。
田仲听着xia面五个人咬了一阵,大ti把事qingnong明白了。
原来小仙山的樵夫在上山打柴时,无意发现了有煤块,当时也没在意,就在卖柴时无意说了chu去,正好被秦家的一个guan事听了,这guan事曾在秦家煤矿上gan1过,当时就上了心,就偷偷去樵夫说的地方看了看,结果,发现那居然是一个lou天的煤矿,十分便于开采,guan事大喜,立刻就把这消息传回秦家。
秦家自然派人前去勘测,这一勘测,却发现chu的煤品质十分好,经过gao炉甚至能炼chu银丝炭,秦家大喜过望后,就生了贪念,觉得这矿要报上去,秦家虽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