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被自己气死，气死，气死，一天气死八百万遍。

        “四五十了也是仪容的糟老吗？”

        想看他快被脏淹没，还在快活地游泳，在一条全是的河，把他染得像是刚从母亲的房里来一样脏。

        “熵皇三十过半，不到四十，史官记载仪表瑰杰，风度英姿，奕光烁烁。”

        我有毁掉他吗，我有毁掉覃翡玉，毁掉这块玉吗？

        每一次息我都在想，他不净了，不净，睛不净，呼不净，连心都不净了，是被我带到蛇沼泥潭的肮脏，我一都不疚。

        他看着实在太脆弱，其实有不忍心，但一想到他会哭我就激动得全发抖。

        确实烈，不到一刻钟全倒了，宁诸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嘴沾沾，没怎么喝，他给蒋昭打，蒋昭没收到，他本来喝得就多，晕晕乎乎，往后一倒，万事皆忘。

        我突然叫他：“陛。”

        他僵，但是只有一瞬。

        他解释得好详尽，我竟然一时半会找不到话说。

        睡前我反复思忖刚才不应该这么说，我应该说句杀伤力更大的。

        到了陆府附近暗巷，车停，差不多了，我把他倒，慢慢坐上去。

        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没有过多久，不长，完全正常思考的时间。

        但是不长公主还是公主都跟我一个字关系也没有。

        “早该掉了，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宁诸把蒋昭回车，我在楼上房间等着他们，宁诸蒋昭走后，覃翡玉上楼，我问他，“宁诸知是我吗？”他说，“没有，面这种事太离谱了，而且你还没开说话。”

来给所有人传递，倒满一周。

        覃翡玉笑：“这酒可烈，悠着喝。”

        他抱着我的腰，仰起，“你想问什么，你要什么？”

        他僵住了。

        仄的车厢，混乱的衣，披散的发，黏稠的声。

        “他有个这么大的儿了，而且还嗜酒好。”

        宁赜挑笑一声：“算你识相。”

        他咬着我的唇，“再把我碎一，快。”往压我的腰。

        就这区别他好像觉得够用了。

        刚要车，我复又缩回他怀里。

        比如我想养男，学长公主，你可以面首。

        “覃翡玉，”他搂着我，听我说完，“我想太妃。”

        我是伥鬼，我控制不住有种伤害他的冲动。

        “翡玉公，你是一块尽是瑕疵的玉，你被我碎了，你是碎玉公。”

        但是我他妈这个人不要。

        我好想这个时刻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击穿他，但我忍住了。

        我从心底得到了一种快，我要他看着我的睛，承认他堕落。

        他放我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我还没说致命一击的一句话。

        我还是恶心，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睡那么多女人，女人还抢着跟他睡。

        我以为他会说一声好，或者恼怒，或者装可怜的话。

        他拉起我：“现在赶紧走吧，送你回去。”

        行，你掰，你最理智。

        “谌氏皇室血脉，以仪容著称。”他说，“也就是说，他们家皇帝的个个是男。”

        这样他每次冰清玉洁独善其在那发着光的时候，我都可以回想起今天这一幕。

        但他异常平静地跟我分析，“你怎么知皇帝又老又丑，你又没见过皇帝。”

        我是伥鬼，我是吃人心的伥鬼。

        我想这句话要好好斟酌，确保能把他一击即碎，一次获得最大快。

        但我真没什么想从他上拿的，如果非要问我想要什么，我只想看他满污垢而已。

        比如我觉得李生不错，想跟他发展。

        想看他在我的手心掉泪，想看他到找碎片把自己拼起来。

        “我想过了，比起皇帝年纪一把大，又老又丑，太还行，年纪不大，长得也帅。”

        他会相信吗。

        今天这车里肮脏不堪的一幕。

        “……你这是想让我掉脑袋。”

        他浑剧烈抖动了一。

        他坐起来，喃喃说：“从此君王不早朝……”

        “再不去就晚了，”他提醒，“想太妃，还是皇贵妃，要不再想想？”

        如果我说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要。

        他一直反复呢喃这两句话。

        “我通通告诉你，我通通拿给你。”

        －

        再比如你跟蒋昭宁诸都是我的朋友，唯一的分别就是我们有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