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概率这种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程绡早已泣不成声。

程绡了。

“我的能力，是可以在某种特定的时候预见未来会发生的事。”双双说，“因为这个能力小时候我经常被当怪，后来学乖了些，才知哪些话应该说，哪些话不应该说。”

“谢谢你。”双双说。

程绡笑：“你的接受能力真的，都不觉得这种事太奇怪了吗？”

她这样的一个人。

程绡笑着耸耸肩。

该交代的事交代完，双双忽然看向程绡：“我也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程绡很用力地，就像这样能给自己的话增添一些可信度。

“其实……还有一件事。”

“……赢了？”双双怔怔的。

竟然还煞有其事反问起了她。

双双眨了眨，眶有些湿，为了不被程绡看来，她稍稍低了。

程绡最后还是没撑住，捂着脸哭了声。

“基地事件后我的能力就消失了。后来学长和周问的陆续恢复，只有我没有。”双双抿了唇，声音像是有些哽咽，不过不细听很难听得，“可是在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我的能力曾短暂地恢复过，尽那个声音很小，我却听得很清楚。我从一开始就知你和我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双双亲自将程绡送上其中一架。

程绡不知怎么的又有想哭。

双双：“……”

现在这么夸张。如果一定要找个类似的相比较，大概和你们中的‘古文明时代’差不多。”

“不。”程绡摇摇，“是你们赢了。你们获得最后的胜利。”

双双把最后的文件删除殆尽。

时间快到了。

“结局呢？”双双问，“既然是反派一定没有什么好场吧。”

“我真的……真的很喜和你在一起。”双双的嗓被哽住，说起话来也有些艰难，断断续续的，“因为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蜂鸣响起来，响彻整个星舰，报警也发着光，一明一灭，落来，照见她们周。

程绡微微一怔。

“上午的问题我好像……还没有回答你。”双双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其中有几分异样，程绡一听就听来。

双双哭了。

“嗯……是反派。”程绡无奈，“所以刚开始我才会那么害怕陆时见。”

双双也笑了起来，她的眉其实很致，细看和洋娃娃一样漂亮，只是平素的冷淡掩盖了，很难想得起去注意。她现在这样一笑，是难得温明亮的样，程绡看着不觉走神。

她们一起去了星舰底端的舰舱，里面停着两架小型战舰。

走前双双将自己的语音摘来给程绡，让她帮忙带给周问。

程绡没办法说“你们只是那个世界游戏里的人”一类话。她想了想，找了个相对委婉些的措辞：“我在以前的世界……我曾经看到过你们的故事。”

双双侧眸：“嗯？”

双双调侃“是主人公吗？”

“你想知我有过的能力是什么吗？”

程绡这时候其实已经撑不去了，她死死咬着嘴唇，才努力不让自己哭来。

双双鼻，停顿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

双双听她这样说起兴趣来。她问了很多问题，程绡一一回答，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