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应该是所有人里认识最早的。”双双说着，像是有些怀念，“他比我还惨，生xia来就被扔到街边，被ma戏团的班主捡回去才活xia来。小时候我家住在ma戏团后面，他从小力气就大的惊人，所以经常跟着大人一起chu来置办杂货，ma戏团里有个jiejie很喜huan我，通过她我认识了周问……”

“后来呢？”程绡听得ru了神，连平日给自己定的规矩都忘记了。

双双的yan神不着痕迹黯淡了xia：“后来蓝星政府公开招募有异能的儿童。我们都被送了jin去。”

现在再看这项毫无人dao的实验多数人会痛批政府的自私自利，然而亲历过的双双却还记得，招募的通知xia来后shen边大bu分人都很gao兴，招募成功的酬劳优厚，对他们来说是难得的一条生财之计。并不用担心政府会qiang制抢人之类的，当时多的是有父母往里送，不过鱼龙混杂的，真正有异能的没几个。

双双和周问确认ru选时，甚至惊动了几个街dao的人来围观。他们的监护人与政府签署了协议，其实相当于把他们就此卖给了政府，是生是死都不能再过问。

“周问他的ti能和力量的阈值超过平均值一千倍。”双双dao，“一千倍，可以说他的ti能在实际经验中很难达到极限，像一个不见底的黑dong。”

再后来的事程绡已经知dao了，他们被带去实验基地关起来。陆时见也是其中一员。

“在基地被炸毁前我们并不知dao彼此的存在。”双双说，“每个人都在单独的屋zi里，有时候会见面，不过那时因为被注she1药剂的缘故，很多记忆都发生了错乱，juti我也不记得了。”

当时的研究对象大多是七岁以xia的儿童。

“我那时觉得大概就是这样了，以后的生活。”双双回忆起过去，语气淡漠，并没有太大起伏，“这样的日zi一直持续到老大的jing1神力爆发，整个基地被他毁掉，我们也从中解脱chu来。”

程绡静静听着。

“说来也奇怪，那次事件后基地里所有人的异能都消失了。周问和学长是离开基地两三年后才重新恢复的，他们这样的例zi很罕见，据我们后来的调查，当年那批人里还残留能力的不剩多少。”

双双抿了抿唇，接着说：“不guan怎么样，消失了反而是一件好事，我们被陆续遣送回家，不用再遭受那样的折磨。只有老大被留xia来送到了艾拉。”

别的她也不愿意多说，可是开心一些的事对她来说毕竟有限，讲了没多久再无话可讲。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程绡忽然开kou：“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双双静静听着。

程绡dao：“我不是真正的程绡。”

这句话听起来匪夷所思，双双却连眉tou都没有皱一xia。

“也可以说我不是这个程绡。”程绡苦于怎么说明白，“我和她长得一样名字一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有一天我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这里，变成了现在的程绡……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双双云里雾里大致理解了一些。

她并不因为程绡说得话太过于天方夜谭而直接否认她。短暂的惊讶后，双双问：“你们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程绡想了想，“一切都比你们这里落后，游戏也没有这里好玩，虽然同样存在贫富差距，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