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听说之前昭贵妃的大皇大公主满月宴时，陪在明善老王妃边的那个女，就是颜大将军之女，守寡三年的平王妃，与皇上平王都有青梅竹谊的那位，是真的吗？你可曾见过？”

“都跟你说……”“多谢秦选侍的提议，不过本嫔与白妹妹自有打算，而且作画不知会花费多长时间，就不与秦选侍你们一起去拜见昭贵妃娘娘了。”莫嫔在衣袖抓着白容华的手，暗示她别多言，然后自己语带歉意地回绝。

说完，她与其他才人人继续往和熙行去；而仍在原站着的莫嫔和白容华对视一，白容华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被莫嫔安抚几句才又恢复笑模样；两人携着手，带着后拿着东西的人，走御花园。

走灵犀，脸上神若有所思。

“皇上和太后会选莫嫔，自然是有理的。你们就不要说这些不好的话了，当心让皇上太后知，罚你们！要是莫嫔真了什么事，说不定都会怀疑到你们上！”秦选侍突然板着脸，看她们都唬了一，才笑，“我就是提醒你们，怕你们祸从，可不是想吓你们。”

与秦选侍一块去和熙拜见容妃的低位妃嫔中，有个才人突然说：“莫嫔那般孱弱，是怎么选里来的啊？不是说，咱们那次大选来的，都是挑着好生养好的来吗？莫嫔那样，怎么看都不像合条件的吧？跟个病西施似的，看着就怕突然没了。”

“那还真是可惜。”秦选侍语气遗憾，告辞，“希望次有机会看莫嫔作画。那妹妹我等就先行一步了。”

“莫嫔可真是与我等俗人不同，说的话都如此颇深意；记得昭贵妃娘娘最喜此等雅事，先前与木妃交好，也是因为木妃的学识。想必昭贵妃娘娘一定也会喜莫嫔。”

……

“好巧，又遇上了莫嫔还有白。不知今日莫嫔又是要去御花园里，与白一起作画？”秦选侍一贯嘴巧，一看见莫嫔两人，就先行礼开问。

莫嫔面容清淡，脸仍不是很好，面对秦选侍的问话只淡淡一笑，轻言细语：“赏四时不同之景，以之作画，甚是有趣。每日每时所见，皆有不同，就如人一般。本嫔也就只有这好，也许秦选侍觉得很乏味吧。”

“的确是。本以前与兄长为先帝贺寿时，曾见过她几次，确实与皇上平王甚好，总是

白容华上回被莫嫔说过，这次虽然仍旧没给好脸，但至少没开说什么讥讽之辞，只是扭开脸不答话。

秦选侍似忽然想到什么，满脸欣喜地提议，“等妹妹我与其他妹去拜见容妃回来之后，想看莫嫔作画；顺便请二位一去灵犀，拜见昭贵妃娘娘，不知莫嫔和白可愿意？昭贵妃娘娘一定会想见见莫嫔的。”

何才人几人顿时松气，嘻笑着回话，一路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和熙。

御花园外的上，秦选侍与何才人几人正准备一去和熙拜见容妃，恰好就遇上了莫嫔和白容华二人。

殿之后，她们坐不久，何才人神有些微妙地低声问：

她最后一句话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旁边几人却都是能听清楚的，顿时引来了其他几人的低声附议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