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冷蓉是在gan1什么?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谋害昭贵妃,她是疯了吗?”秦选侍满脸无语恼怒地说着,在nei间转来转去,“上回我就不该答应帮她,这xia可好,要是她不小心说漏嘴,让慎刑司查到本主tou上来可怎么是好!”
“要不……咱们还是去寻主zi问问看,或者求主zi帮忙想办法吧?”她shen边的gong人紧张失措地提议dao。
秦选侍一时没克制住声音,声音有些尖利地、厉声喝住她的话:
“你在想什么?若是本主为这事去寻主zi求助,岂不是让主zi知dao本主没有听她的话,还是与那个冷蓉有所往来,甚至还让她知dao了那件事!都怪那个冷蓉,拿话来要挟与本主,不然……她究竟是从何chu1得知本主与宁禧gong有所来往的!是不是你?!”
“主zi,冤枉啊,nu婢除了您交代让转达的话,怎么敢多说半句?”gong人被她这么斥问,立时吓得跪倒在地,一边磕着tou一边辩解dao。
“本主就信你一回。”秦选侍看她这般惊惶,心绪也逐渐冷静xia来,垂眸想了想,说dao,“今日所说之事,决不能有第三人知晓。明日去向主zi请……见到主zi之前,若没有什么风chui草动,就先不提。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再同主zi认错,求主zi帮忙。”
“那昭贵妃的灵犀gong,明日我们还去不去求见?”gong人仍旧跪着,膝行往前几步,压低声音,语气迟疑地问dao。
拿开桌案上烛灯的灯罩,拨nong了xia烛台的灯芯,秦选侍将一张字条放到上边,慢慢燃尽;已恢复冷静的脸上神se莫名:“当然去,一日都不能落xia,直到昭贵妃相信本主的真心诚意,愿意见见本主为止。不然前些日zi的准备和讨好,可不都白费了?尤其是昨日昭贵妃受了惊,不正是示好的好时机?”
“是nu婢愚笨了。”
秦选侍没在意,只让gong人熄灯退xia,自己先上榻歇息,寻思好接xia来要如何zuo,才能得到昭贵妃的信任。
可她不知dao的是,伺候她歇xia的gong人一退chunei室,就匆忙边四xia张望着,边走chugong往另一个gong殿而去。
“冷蓉果真折了?”正在书房nei作画的华衣女zi神se淡淡,似是对这结果毫不gan到意外,“看来得叫人chugong一趟,跟他说说。若是他舍不得人,就想办法帮那冷蓉一把,把她nongchu来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希望他别让人失望才是。”
旁边听命的绿衣gong人听到这话,就准备依着吩咐chu去安排人送kou信,结果又被主zi叫住,xia意识浑shen发颤。
“对了,记得与他问清楚,那个冷蓉还有什么能耐,或是有没有抓着他的什么秘密。别让她把事qing都供chu去,那要解决的麻烦可就多了。”
华衣女zi漫不经心地说dao,然后看见绿衣gong女在打颤,凉凉笑chu声,“呵,你怕什么?自己记得用上玉肤膏,别留xia疤痕,女zi容貌最是要紧,可不能有损。”
“多谢主zi厚ai,nu婢只是忽然觉得有dian冷,并不是因为疼。nu婢会好好用药,不会辜负主zi一番好意。”绿衣gong女压xia心中惧意,qiang笑着恭谨dao。
“行了,端chu去倒了罢。”没在意她的言不由衷,华衣女zi用湿帕zi慢慢ca拭着手上,微微染红的护甲,然后丢到银盆zi里,似是为安抚她,特意说dao:“你家中来信说,一切安好。你放心吧,再过两年,你就能chugong去与他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