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生没有。而且你分班之后也没有再和其他男生说这么多话。】
【我可以说是你中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男生朋友,对吧?】
他说的容并没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地方,但他用这些话在极力证明的东西是许一零需要反驳的。
他问:
【都这样了,你真的对我一好
都没有吗?】
她一条一条地回复:
【收作业的时候课代表已经在了,我们组当时没有其他人收。】
【我们班上育课的时候教室窗
开着,如果不把试卷整理
屉,试卷会在教室里飞得到
都是,我是帮周围同学顺手整理的。】
【你请病假的时候老师没有特意再安排一个同学补上你的值日位置,就让我帮你打扫了。】
【二很忙,我本来也不喜
和别人聊天,你确实是我少数的男生朋友,但是我确实对你没有其他意思,如果我之前的态度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你好无啊……”秦衿翻看着许一零的聊天记录,半开玩笑地说
,“被喜
的说话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告诉他这个选择是错的而不是拖着他、耽误他的时间,这才是我必须要的事。”
那天,武文鸣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是:
【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我?】
许一零记得,早在武文鸣说“觉得听话乖巧女孩
好”、“安静腼腆的更有女孩
气”这样的话时,她对他的印象就大不如从前了,只是他们还是普通朋友的时候她也不想整天总盯着这
不放。
她回答他:
【其实我不喜你看待女孩
的态度,我并不想听话,尤其是听你们的话。】
他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许一零的态度,说:
【你以前跟我说话不是这个样。】
武文鸣不再继续发消息,许一零以为自己该说的都说明白了,以为这件事终于可以结束了。
直到两天后,她又收到了武文鸣的消息。
对方似乎十分诚恳地发了一小段话。
她开对话框,只见
【我想了很久,也去问了我的朋友。我知了我的问题,我不会要求你乖巧听话,因为我知
我们认识彼此很不容易,我应该珍惜缘分,我发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尽我所能
你,你说东我绝不说西。答应我吧。】
“这好像……怪怪的,但也没有太大问题吧?觉他还蛮真诚的。”秦衿翻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说
。
许一零立刻摇:“可这不是我想说的。”
武文鸣还是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她再次拒绝了他,并向他解释她不喜的是“一个人听从另一个”的这种类型的关系,无论听从者是谁。她希望的是,无论两者的
别、
格还有其他特征有何种差异,两者在这段关系中都是平等的。
她如此解释着,最后,对方因为她的要求过于“刁钻”和“难以理解”而到不耐烦。
后面就再也没有其他聊天记录。
秦衿问:
“如果是这样结束的,那也还好,你为什么后来会生气呢?”
许一零叹了气,拿过手机,
开了她和另一个同学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