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坏了。”
“回去告诉宋沅,我没什么事。”郁竹声笑起来:“我遇着两位新朋友,要在此chu1耽搁几天,待事了了再回去。”
“可师父真的……”
“他不也还要等司ma康成?”郁竹声略略提gao了声音。他不想现在就让宋沅知dao自己已与越人接上tou了,只是挥手:“去吧去吧,我真没什么事。天这么黑了,你们路途还远,快些回吧,晚了怕更不好走了。”
他这样zi竟像很怕她们带他走,薛默更为惊讶。还是翎儿立即醒过味来,狡黠地笑问:“三公zi的新朋友,是否至少有一位是姑娘?”
郁竹声忙着翻那堆书卷,随kou回答:“是的。”
翎儿愈发笑得如狐狸一般:“那位姑娘生得很mei吧?”
“是不错。”郁竹声答得心不在焉。
于是翎儿噗的笑了,把薛默推回鹰背:“小九你别多事啦,我们这就可以回去向少庄主复命!”
☆、61湖畔(2)
次日,郁竹声一早来到垂泪湖旁,书箱堆在shen边。那些书是红鸩给他的,拜托他提前看看,再一一讲给她听。他对这个要求gan到非常奇怪,还傻傻地发问。
――阿鸩,你不识字?
没想到红鸩横过来一yan反问他。
――你识得我们的字么?
这倒是,他郁竹声也是不识得越族文字的。他曾见红鸩用芦苇棍zi在沙地上画过,那是一类像蚂蚁又像蝌蚪的东西。据说这些书都是辛苦从外tou搜罗来的,红鸩一直很想知daonei容却苦于不识汉字,如今好不容易遇着了他,才得人给自己讲解。
唔,莫非这蛮夷女zi是仰慕我正bang上国的礼仪教化?那我可要好好给她说说……
三公zi顿时觉得自己的使命崇gao起来,在湖畔榕树xia坐着把书细细翻看。而他shen后原chu1的芦苇丛里,红鸩和青鸠早到了,两人正用越语窃窃说着。
“阿鸩,你真要他给你讲么?”越人少年笑dao。
红鸩撇了撇嘴:“这还有假?他又不是不识字的。”
“镇上识字的汉人不少,你为什么偏偏找他?”
“哎呀呀这不是正好撞上了么?”红鸩敛着裙zi坐xia来:“镇上的汉人都会越语,我不想叫他们知dao我娘的那些事。”
“那你怎么知dao,你娘一直要找的故事就藏在这堆书里?”
“因为当初我娘也是从那说书人kou中听到的一半故事呀,可惜那说书人被杀得太早,另一半事竟没能知dao。好在那人的书还留着,剩xia另一半一定还在这些书里的。”越女的yan睛亮晶晶的:“等我把这完整的故事都知dao,就可以把它告诉我娘了。”
“可是阿鸩……”青鸠不由又笑了:“你娘早已经死了。”
“可我也迟早会死。”红鸩满不在乎地说着,顺手揪xia一片苇叶rou成哨zi:“我就等死后见着了她的那一天,再把这个故事告诉她吧。”
青鸠一时无语,那个故事是阿鸩娘亲的心结,兜兜转转又落到阿鸩shen上。这些年她时不时往木樨镇跑,就是为遇上汉人的说书者、把当初娘亲听到的故事完整再听一遍,可一直未能如愿;如今甚至gan1脆把一个汉人掠到垂泪湖来,那几只古旧的书箱里有她要寻找的东西吗?
他忽对她有些惋惜,接着悄悄把芦苇丛外的郁竹声一指:“那他把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