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现在的军力如何?”
“你多虑了,”最后她终于开,“这次是真的有事。代我向弟妹赔个不是。
次有空,我一定去瞧她。”
两人说话时,沈盼也在打量他。这几年赵文扬的气质变化很大。当初他还在极力模仿苏曜,如今却是真的备和苏曜相同的气度了:沉着稳重,隐然有大将之风。不同于苏曜当年全靠自己摸索,这几年俞显也经常指
他,所以他
上比当初的苏曜又多了几分文气。
“你们可在徐州可曾见过民?”
听了赵文扬的话,沈盼有些沉默,过了一阵才客气推辞:“我刚收到徐州的信,有些急务需要尽快赶回去理。还是
次再说吧。”
这二人正是赵文扬和沈盼。
“我如今赋闲在家,还忙什么?”赵文扬摇笑
,“何况只要阿
一句话,再忙我也会赶过来。云芝已经和我提过好多次,成亲好几年,都还没见过阿
。不如阿
来我家小住几日,也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
“这些生意里,经常面的是陆家几个旁支
弟,不过有人说实际主事的是个女人。她不怎么
面,但是最早在徐州推广夏布的人是她。向
民借贷的柜坊也在她名
。她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以前张云芝和他说,他这位义好像不怎么喜
她。他那时并不相信。可是这几年,他每次试图安排妻
和沈盼见面,沈盼都会以各种理由推脱。时日一长,他也开始怀疑沈盼是不是真对张云芝有什么不满?
她还需要时间,让前世的痕
“阿来见俞老,为何不告知小弟?若不是我妻兄偶然撞见阿
车驾,让我赶紧追来,我岂不是就与阿
错过了?”
旁凉亭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
手执银壶,正微笑着为面前的女
斟酒。
那人又送上一叠记录。
“这……”那人犹豫,“属
打听到,她目
并不在徐州……”
说,“海路则从海州上岸。听说兖海节度使还特意划一块区域专供徐州商旅通行使用。”
沈盼垂眸。她对张云芝的确有心结。前世正是张云芝打破了她的平静生活。虽然这并不是张云芝的错。她很清楚苏曜纳张云芝的理由,也知在河东旧
那么积极的推动
,张云芝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
绪有时仍会摆脱理智的掌控。张云芝三个字像一个
咒,始终提醒着她以前的挫败。她不知
见到张云芝时,自己会不会失态?
“阿……是不是对云芝有什么意见?”赵文扬放
酒壶,试探着问。
***
那人摇:“
民
武宁就可落籍,州府还会教授他们纺麻、织布、造纸等技艺,此地的柜坊还会提供一
份借款,让他们有钱购买丝麻等
,只需一年后归还一定数额的布匹即可。我们这一路几乎没见到什么
民。”
男人:“这倒是个奇女
。要不是此行另有目的,我还
想和她好好结识一
。什么时候能动手?”
“有事想向俞老请教,”女
笑着回答,“怕你忙,就没告诉你。”
“了不起啊,”男看完后评论,“史书说
仲禀政三年,齐国大治。我看这里也快赶上了。当初还是棋差一着,让徐州成了气候。以后要对付河南诸镇,恐怕会有些困难。让你们查的人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