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科，你这隐蔽工作得好，调动名单没见你名字呀。”

“咱们这些老同事或多或少都得到过吴市长的帮助，就连监狱也如此。”

“黄科，刚才我也在担心，这么贸贸然跑去见吴市长，他会不会记得我？”

黄双翔当起了心人，“曹大，我去跟吴市长说一声，说你来了。”

“老曹来了？好好好，请他来。”吴越站起，向王富田伸手，“抱歉了，我要见一见老同事。”

“曹大，领导们是来拜访吴市长的，领导归领导，我们是吴市长的老同事，听吴市长说他这次来就是见见我们这帮老同事的。”黄双翔摸烟递给曹金柳，他心里充斥了喜，巴不得有人来贺几句，“老曹，和你说个事呀，我上要调走了。”

黄双翔转往王国生家走去，一边回，“曹大，别走远啊。”

“打住、打住。”黄双翔摆摆手，“曹大，你这话说来，别说吴市长要难过，我听了也不舒服。你这种担心不是多余嘛。我刚才陪吴市长说了半天话，吴市长地位是变了，可人还是当年那副心。”

“是呀，我想得偏了。”曹金柳望了望王国生的家门。

“那好，吴市长，我们就不打扰了。”王

黄双翔深表同意的，“曹大，你的话一不错，没有吴市长，你走不到今天的地步。当初，我可是羡慕你的。”

快三年多没见到吴越了，他真想当着面对吴越说上一句谢，可监狱领导都在，他这样走去是不合适的。

“别别，领导们在谈事呢。”

曹金柳脸红了红，他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担心被别人误会，“我也是刚过来――领导们都在呢，我等些去。”

“监狱服务社会稳定，社会支持监狱发展，谈不上麻烦。”吴越应承了来。

“对对，中午吃得太饱。”曹金柳打了个哈哈。

“不容易，吴市长现在多大的级别，怕是快要副了吧，还能记得你我这些默默无闻的老同事，还能伸手来帮一把，这样的领导少见呀。”听到黄双翔没保留的话，曹金柳也吐了实，“黄科，我的况你更加清楚，没有吴市长，我算个啥？还能上大队长，还能把家里安顿好？梦也别想！”

“那是，那是。”黄双翔又，“吴市长当年在三大队搞劳务加工企业，可是全省系统的一杆旗帜呢，当年***黎长、司法厅于厅长都是夸赞有加，咱们平亭监狱也得了实惠，成了系统的试单位，要不然现在的经济还要糟糕的多。华明远政委步步升，现在司法厅副厅兼监狱理局局长，刘林主任跟了吴市长；现在是副省级城市的市长助理、***局长，享受正厅待遇；陈勇呢，当上了县级市的政法委***，啧啧。”

“那里去说。”黄双翔拉着曹金柳站到了背风，“曹大，我去龙城劳教所了，也大队长的工作。”

正巧，黄双翔来倒烟灰缸，抬碰见曹金柳，“曹大，吴市长来了，你在外面溜达啥，不去坐坐？”

警家属区人来人往，有人看见曹金柳围着王国生的房转圈，不由奇怪，“曹大，锻炼呢？”

王国生家客厅，吴越正和王富田几个监狱领导闲谈。

妻荷香是吴越安排场招待所的，女儿中专毕业也是吴越打招呼的明越饭店，要不然他有这个能力去平亭市区为女儿买一个中套的房？

“哦，去哪里？”曹金柳一个人转圈也别扭，有个人陪着说说话，正求之不得。

“那，怎么又调动成了？”

曹金柳在王国生家门已经转了几圈了，他今天轮休，午饭后没事就在家里看电视，吴越过来看退休的王大的事还是妻荷香回家说的，等他匆忙门就晚了，只能瞅着监狱领导们走王大的家门。

“吴市长，三大队的曹大在门呢。”黄双翔走近说了一句。

“谈什么事。嘿嘿。求吴市长伸手帮忙呢，现在吴市长答应了，还有啥事可以谈的，论起亲疏来，他们这些领导还不如你我呢。”

福生打铁趁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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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市长念旧呀，我就这么稍微提了提，呵呵，吴市长连职位也帮我考虑好了。”黄双翔慨，“老曹，吴市长刚中队那会，我还有看不怪他，现在回想起来，惭愧呀。”

“曹大，我要走了，也不瞒你。调动申请我写过，没批准。有些领导明知我的家庭况，就是不松。我也不是贪图劳教所的待遇和相对轻松的工作环境，我老家是龙城人，来工作几十年了，我回过几趟老家？”

曹金柳对吴越是很激的，他了十几年办事员，要不是吴越提他当个副队长，只怕到退休也只是享受副科待遇的办事员，后来上了中队长、副大队长，也都是吴越力排众议的提，现在他是三大队的一把手，全监狱所有科级羡慕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