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放心。”

演到最后，有人死有人坐牢，有人活着，却遍鳞伤。

且去的时候，宋槐和路均都已经就坐了。

“妙妙，我又来看你了。”

*

且合上本，收拾东西放行李箱，倒也没有哭，这几天哭得太多，现在反而也没什么力气，就有难过，一想到“云响”，就是……鼻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且把衣服一件件从衣架上拿来，去浴室把

且和路均默然。

“对了，我那天打扫卫生，不知怎么在一个箱里找了一本妙妙的日记本。我想你肯定得再来，你这姑娘脾气暴得很，你等着，我去拿。”

想到，你还是……呵，不过发短了些，如果长起来，像妙妙的。”

周牧里迸发的恨意让且觉里每一滴动的血都沸腾起来，她听见律师在唇枪战，她听见辩护律师的几次误，她看见法官在休庭之后回来。她亲耳听见了他的判决。

且把粉的玫瑰放在妙妙的墓前。

作者有话要说：　　周牧终于去了。

大巴车里，且再也控制不住，用双手捂住脸大哭起来，路均把鸭帽压得很低，泪落在他紧握的拳上。

“我给你讨回公了，妙妙。可又怎么样呢？”且伸手抚摸着那墓碑，阳光落在她背后，将她的影投影在大理石的墓碑上，过肩的短发熠熠闪光。

这是且第二次看到周牧站在被告席上。

且也倒在观众席上，不知是释然还是惆怅，只觉心里压了很久很久的一块石，终于落地。

且终于可以把妙妙的死从肩膀上卸来了。

星野园・Pemberly

回去的路上，且翻开那本日记。

他明也会算计，却有一颗赤之心，他很疼云，偶尔喜捉自己。他上有好闻的纯棉T恤香味，净，温。他吻她时，就像棉花糖化在尖，整个人都冒粉泡泡，幸福得要炸裂。她那时候再能言善辩也说不一句话，红着脸靠在他怀里。

让我们一起安静地等待四肢健全的符二少归来吧。

不知远在国的符云响怎么样呢。

泪落在“好”字上，笔墨晕开。

*

泪一颗颗落在那泛黄的纸页上，妙妙所有的苦难都变成一把锐利的刀扎且的心里，翻开的每一页，都记录着妙妙上心上的每一疤痕，“我突然觉得自己无可去，我回到寝室，宋槐不在，且回来得很晚……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原来且也喜路均……这样很好。”

“妙妙，我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仿佛幕布最终合起，一场闹剧落幕。

奸罪，行贿罪，商业犯罪……多罪并罚，周牧最后被判十二年。

法官决定的锤一敲。

*

☆、新生

“我很放心，且和路均，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的人，也是唯一留恋的两个人。如果他们能够相，这样很好。”

且看见周牧倒在被告席上，脸灰败，那冒着光的睛暗淡去。

房间最格屉里，一堆文件记录和本，且翻开那本小绿伞的笔记本，上面她端正的字迹一丝不苟地写着“符云响：男27岁――缺乏安全，孩气，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