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业了,我要换份工作重新开始。”
秦帆看着她,“以后还会犯这种错误吗?”
且huan飞快地摇tou,就像以前每次挨训那样,她很崇拜秦老师,所以他每次说她,她都还能听jin去半分。
“那就好,”秦帆递了一张名片给她,“这是西潼路一家心理诊所,虽然和你以前实习的那家比还是差了一些,但还不错的,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xia周一就可以去上班。”
且huan愣住,泪痕还留在脸上,一双大yan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帆。
秦帆笑着说:“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得意门生啊,怎么就能这样放过你呢?”
且huanyan睛又红了,每次在秦老师这里总是控制不住qing绪,她略带颤抖地接过那张名片,“秦老师……”想说很多很多gan谢的话,却一xiazi哽在hou咙里。
“好了好了,我可是an小时计费的,你倾诉完了就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个觉,这几天整天缠着我我也烦了,我学生还问起你呢,你让我这一黄金单shen汉怎么解释……”
且huan“噗嗤”一声笑chu来,“说到这个,秦老师,我读书那会儿,你就自封‘黄金单shen汉’了,怎么这会儿还是这个tou衔呢。”
“哎,你快走吧,我要上课去了。”
且huan跟秦帆dao别后,走到厕所对着镜zi化了个淡妆,显得脸se不那么苍白,手机突然响起来,“路均”的名字在屏幕上亮起。
“喂。”
“且huan,你快过来吧,开庭了。”
且huan在告周牧之前,和路均一起去了趟妙妙的姑姑家。再次绕过那些鸡鸭走到那间乡xia的小屋zi,且huan和路均一路都没有说话。
妙妙的姑姑正在和邻居打麻将,一看到且huan和路均脸se就不好看,手里麻将牌一推,“你们还来zuo什么?”
“方大婶zi,这俩谁呀?”
“去去去,今天不打了,你们都回去。”方姑姑赶走那些邻居,她穿一件红se的短袖衬衣,shen材略显臃zhong,不大的yan睛xia面两个深深的yan袋。
“你们怎么来了?我说俞小jie,你就不能放xia这件事过去了,妙妙也死了一年多了,你到底死扯着这事不放gan1嘛呢?”
当年周牧给了方姑姑两万块钱息事宁人,且huan简直气得不行,跑到这里大吵大闹,方姑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就算妙妙不是你们亲生的?养了她这么大,你们也有dianganqing吧,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二十年,也不只这两万块钱吧!”且huan那时候被悲恸冲昏了tou脑,kou不择言胡言乱语。
那时候方姑姑看着她,用黑黑的袖kou抹了一把yan泪,满是皱纹的脸却是淡然的表qing,“且huan,你从小jiao生惯养的,不懂我们农村的艰辛。我们养妙妙二十多年,也不图将来能指望她大富大贵,但你知dao老年失zi什么gan受吗?别说两万块,五千块钱对我们农村人来说也不少了。”
最后,她说:“妙妙已经死了,但活着的人还是得活着。”
一席话说得且huan哑然。她能说什么呢,没有方姑姑,妙妙gen本活不了这二十几年。
“我和路均找到了周牧违法的证据了,如果您能chu庭作证,说说当年妙妙真正的qing况,也会对案件很有利的。”
“我就不去了,我年纪也大了,见不惯大场面。”方姑姑看了且huan一会,半晌才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