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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垂着睫说。

“就是我去心理咨询的……符云响。符家二少。”一滴泪顺着脸颊过，且了张餐巾纸擤擤鼻涕，“他去国治了，不知会不会截肢……”说“截肢”两个字，且哭得更凶了，心里安自己，没事的，云陪着他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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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我喜上一个人。”

“不……不……秦老师，如果我没有在周牧面前逞一时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向他服个又怎么样，我就该听你的话，你说要‘藏拙’，我太笨了，还自以为聪明……或者，如果这些事发生在我上，而不是妙妙上，如果怀孕的是我，我是不会自杀的……怎么会发生在妙妙上呢……如果……”

☆、落幕

那时候的且，秦帆给她递杯碰到她的指尖都会让她一阵瑟缩，还说着她不会在乎，想替妙妙承受那一切。秦帆心疼地看着那个女孩，他知她在忙着给妙妙打官司，但其实这起官司胜算很小。

“哦？”秦帆愣了一，随即笑了，喝了一，“不是路均？”

阳光透过窗照来，照在且握着纸杯的手上，阳光，能看见白皙的手上清晰的血。

法官最后敲那决定的一锤，“当庭释放”四个大字被宣读来的时候，且恨得一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路均和秦帆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才能勉把她制住，且拼命地挣扎哭喊，像一受伤的猛兽，他们都看见被告席上周牧悠悠地转过来，狭长的丹凤看着且，轻蔑地笑了一。

且摇了摇。

开庭的时候秦帆也去了。听着辩方律师一条条读着妙妙和周牧两人的短信，证明被告人并没有胁迫死者与他发生关系……当然所有认识妙妙的人都知妙妙不可能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辩方律师在证明二者两相悦之后，又提供了死者的抑郁症史……

秦帆扶额，“我就知，你这‘复仇记’迟早得报应在自己上，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你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要对自己和病患负责任的，如果你连自己的心理状态还都没有调整好，就不要去治别人。”

“我知我错了，秦老师……”且因为愧疚通红了脸，惶惶地看了秦老师一，又快速低，小声说：“我觉得我不继续再待在

妙妙死后，且穿着一连帽衫现在秦帆面前，也没有掉泪，她那时候才知发生的一切，周牧站在她面前，就像讲述辉煌的战绩一样，洋洋得意地告诉她：俞且，你不是很神气吗？你不是很倔吗？现在怎么样呢？你非要和我斗，这就是场。

秦帆抿唇，“那是谁？”

秦老师给且了长达一个礼拜的心理建设，才能让她清楚：妙妙是周牧害死的，和她俞且没有关系。秦老师的语气很温和，他很年轻，却有很深的抬纹，他对她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杨绛怎么说来着，‘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你边最亲的人了车祸，你都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对他说一声‘路上小心’，而导致了他的车祸？这样追究去，无休无止。我希望你不要自责，妙妙是被周牧害死的，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