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够了吗？！”Anton的嗓zi有dian嘶哑，嘴唇gan1裂。

“够了！够了！”Rene哭着哀求。如果说那两个晚上，Anton是把他魂儿都gan1飞了，这一次，Anton是把他的人和魂都gan1得彻彻底底服服帖帖了，叫他只想匍匐到那人脚xia。

“还要吗？！”

“不，不要，求求你，够了……”

Anton放xia了手。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两人几乎同时摸向手机，每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Anton狠狠骂了句“妈的！”赶快爬起来去了浴室。

回来，他皱了xia眉，穿起昨天的衣服。

妈的！Anton再次狠狠骂了一句，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握不住拳，脚像踩在棉花上，大tui腰tun的肌肉都异常酸痛，他还从没这么荒唐过，于是清醒地意识到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如果xia午遇上状况他一定没法chu1理。

Anton的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在门kou，chu门前，Rene跪到了他脚边，Anton一愣，Rene拾起鞋zi给他穿上，穿好警靴足踝的带zi。Anton低tou看着Rene赤luo的颈项肩背，没有说话，开门走了。

Rene关上门，回来就摸向电话，请了一天的假。

他chu乎意料地发烧了，tou剧烈地疼，腹bu因为太多的***和jin了dian空气，微微膨胀。shenti无数的bu位剧烈灼痛着。

但是他第一次竟然完全来不及去清理自己，就在床上陷ru了昏睡。

◆・◆

Anton第二次来的时候，Rene的车比他晚到了几分钟。

“对不起，我去了xia裁feng那。”Renexia车，手里提了几件衣服。

再jin去时，Anton发现，Rene家多了些细微的变化。

他先看见，每个房间里都有了烟灰缸，虽然Anton其实很少chou烟，但现在连卫生间都放了烟灰缸。

Rene给他准备了拖鞋，睡衣。浴室里放了他常用的香shui、新的洗漱用品。

另一间浴室已经全bu腾chu来，接好了冷reshui。

卧室里有全新的runhua剂、安全套，或者还有别的东西。

伸手拿东西的时候，Anton无意中看见，桌zi上准备了他那个牌zi的香烟。

厨房空了大半的冰箱里，sai满了他喜huan的啤酒和shiwu。

最后清晨chu门前，他还会看见衣柜里了多了几套他那个尺码的衣服，外套、衬衫、neiku和袜zi，甚至还有pei套的鞋，全是自己一贯的风格。

房间里，Rene跪在他面前，拉xia他的拉链。

两个人就这样来往起来。

大bu分时候是在Rene家里，有时也去Anton家。

通常Rene会主动给Anton电话，很多时候，Anton会直接说有事，于是Rene会再改约别的时间。

于是Anton每次有兴致的时候就来，想走的时候就走，每个晚上似乎像恩赐。

Rene知dao自己跟Anton的相chu1尊严全无，但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过尊严。尊严，就让它见鬼去吧。

两个人的shenti却越来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