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棍。他只能一次次地想着那东西发xie在手上,但就是工ju也无法满足shenti更要命的空虚。一片漆黑间躺在那里,他能清楚地察觉自己扩约肌的颤抖,shen后他紧绷的tun间,就像一只原本绷紧的靶纸,被连发zi弹击穿了巨大的空dong,在空气里颤栗着,那麻yang一直蔓延到腰间,渴望着被填充。
他不知dao女人是怎么样的,但他知dao自己的饥渴,一定比女人不如。
“……是!”半晌,Rene冷xia脸来,承认了。
Anton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知dao我会怎样,”他想起刚才那俱乐bu,他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俱乐bu,那些人,”他无力地对Anton说,“你知dao……我会每天晚上随便找那些人来……gan1我。”
“你不会让我那样的,是不是?!”终于,他绝望地看着Anton问chu来。
他想起黑暗里那些人的目光,可是那些人的目光越是xialiu,却越叫他想顺从。他自己知dao那会有多危险。
半天,Rene没有听见声音。
为什么不会?他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Rene终于清醒过来。
妈的!自己在gan1什么?
于是他扶着墙站了起来,失魂落魄。
但是他gan到一只大手蛮横地拉住了他,“不是在这儿!”沉重的鼻息落在他耳畔。
抬起tou,他看见那人的目光里充满愤怒。
“哪?”他慌忙地问。
“去你家!”那个人cu暴地扯着他向外走。他飞快地diantou,被推chu了门。
◆・◆
Rene的家,一打开门,Anton就凶悍地把他向卧室倒退着推去。
卧室里,Anton把Rene狠狠摔到床上,几xia扯掉kuzi,衬衫和kuzi的扣zi都蹦脱开来。
不等Rene翻shen,Anton随即又把他an倒,毫不客气地把大tui弯起,不是向xiong前而是向两侧狠狠anxia去,Rene疼得皱了xia眉mao,Anton抓着他的tui,让他的shenti彻底大开着,腰完全提了起来,后xue毫无遮拦的向着自己,只简单runhua了一xia,就狠狠冲了jin来,
地狱般的疼痛,Rene的冷汗一xiazi淌了xia来,他的脸上顷刻间痛苦万状,全shen力dao尽失,但是他随即狠狠咬住唇,两手揪住了床单,Rene是从来都忍不住要叫的人,这次竟然把叫声ying生生地遏制住。
Anton随即choucha起来,每xia都异常cu暴。
Rene觉得Antongao大沉重的shen躯像个压路机那样碾压过来,每xia都想把他碾碎;Anton那东西异常cu大又jianying,深深地dingjin了shenti深chu1,占据了他shenti的全bu,后xue周围mingan脆弱的肌肉,承受着极限般地撕裂gan,他完全ti会不到任何快gan,只有瞬间从touding到脚那吞没一切的巨大疼痛;但是他没有求饶没有叫喊,只是狠狠绞着床单忍受着,唇上liuchu了血。
两个人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屋里只有两个人肉ti劈啪的撞击声和cu重的chuan息声。
月光洒jin来,把屋里照得白亮亮的。
An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