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生,更不明白独孤羲凰这几日为何这般要死不活。
而就这么想着想着,仪式不知不觉已来到尾声,接xia来只需独孤予逍亲手请chu逝者的牌位,然后将之放置在与他生母并列的位置上,可就在这时...
一gen白绫游龙般向他袭来,独孤予逍堪堪闪避过去,却被夺了手中的牌位。转睛一看,居然又是屡屡坏他好事的独孤羲凰,所以一时怒从中来,朝着羲凰爆呵dao:“独孤羲凰,你又想gan1什么?!”
可这回,羲凰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抱着牌位仔细地看了一yan,便沉默地转shen准备离去。而她这一系列无异于“挑衅”的举动,自是激得独孤予逍更为火光。
但见,他一声令xia,唤来无数侍卫将羲凰团团围住,紧接着gao傲地走至她跟前,趾gao气扬地说:“把牌位交chu来,误了时辰谁都担待不起。”
“呵――”一声嗤笑,羲凰yan里俱是不屑。旋即轻轻抚了抚手中的牌位,长叹一kou气后,才正视独孤予逍的yan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dao:“我娘的牌位自是由我供养,gan1你一个外人何事?”
“外人?”独孤予逍咬牙切齿的重复,yan见着又要发作,幸得shen旁的独孤予遥适时阻拦:“宸儿,母妃自嫁ru独孤家那日起,便是我与大哥的继母,何来外人之说?你莫要犯糊涂,误了母妃jin宗祠的时辰,叫母妃在地底xia不得安宁。”
“我娘若是ru了独孤家的宗祠才会不得安宁!”羲凰忽而怒目尖叫,惊得众人不敢多言。然后,在xia一瞬间,在众目睽睽之xia,她伸手从发间baxia一gen锋利的银簪,一刀一刻地将排位上“独孤”两个字剜掉,这才心满意足地展示给众人,郑重其事地宣布:“现在,我娘已经不是独孤家的人了。”
如此行径,自当是吓得在场诸人无不惊慌失措。谁不知dao,这鼎北王妃本就是自焚shen亡,棺椁空空,an照dao学理论,难以往生极乐,除非shi足人间香火。可是,经郡主这么一闹,误了吉时不说,还损毁了王妃牌位。这样一来,王妃的芳魂怕是会变为孤魂野鬼,游离世间再难安息了。
另一边,独孤予逍见着羲凰如此张狂的行为,自是已经怒不可竭。话不多说,也再也顾不上独孤予遥的劝阻,独孤予逍即刻xia令:“来人,独孤羲凰损毁母妃牌位,亵渎祖宗,大逆不dao!立即给我拿xia!”
“是!”侍卫们得令,立ma展开行动,慢慢缩小对羲凰的包围。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已经伸手去夺羲凰手里的牌位,作势要扣押住羲凰。这若是换在平时,他的手早就被大卸八块,可偏偏现在,羲凰由于多日来shui米不jin,夜不安寝,shenti早已孱弱不堪,更加方才一番抢夺,已耗尽她最后一丝气力。
当然,就此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独孤羲凰的作风,所以接xia来,她紧了紧怀中的牌位,不慌不忙躲开来人的袭击,继而淡定地从怀里掏chu一枚玄铁令牌,厉目扫she1众人,淡淡发话dao:“鼎北王府的军令在此,我看何人胆敢放肆。”
一句话,风向转变,无人再敢冒jin。
没办法,在鼎北王府这样的将门,除了主帅鼎北王的命令,最gao指令便是这枚军令。莫说底xia这群侍卫,就是贵为世zi的独孤予逍也不敢不遵从。不过,不得不说,众人皆chu乎意料,本以为鼎北王府唯二的两枚军令,一枚在鼎北王自己手上,另一枚一定会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