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基伯爵夫人的一事……”

安娜看了四周。

娜塔莎正和一个穿制服的年轻人在舞。隔得有远，中间人又多，那个舞伴看不大清楚，安娜似乎也不认识。但娜塔莎舞步轻盈，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显得十分快活。

“我们都老了啊，安娜，”公爵夫人也看着娜塔莎的影，语气不知是嘲讽，还是羡慕，“她现在风才劲。又年轻又漂亮，追求她的人不少。要说今年社交圈最引人注目的，就数托雷斯基伯爵夫人了。大家都说，看到现在的她，就仿佛看到十年前的你一样，迷人极了。”

安娜不大喜她用这种气谈论娜塔莎，淡淡笑了笑，继续用睛跟着娜塔莎。

最近每一场舞会，基本都能看到她的影。

公爵夫人继续低声笑：“看起来你还不知呢！看到现在和她舞的那个年轻人了吗？名叫弗拉基米尔，是一个地主，哦不，现在应该称为绅士的儿。之前一直在地方军队，今年才近卫军，刚升为大尉，长得讨人喜极了！自从他和科仑斯基夫人分手后，大家就都在打赌他接来会追求谁。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他和托雷斯基伯爵夫人好上了！安娜，你必须要安安我，因为这个赌，我输掉了一百卢布。不过现在我又押了新的赌注，赌他们能不能好过三个月。我猜这回我能赢。我知那个年轻人。他是有名的花花公，从没有对哪个女人维持住超过三个月的度……”

安娜望着舞场中正在飞快旋转着的那一对人，定住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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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依然还在继续。趁着两支舞曲中间的空挡，安娜走到塔娜莎的边，微笑着：“娜塔莎，能跟我来一吗？”

娜塔莎边上的那个年轻军官目光落到安娜的脸上，一种惊艳的神，但很快，他就朝安娜鞠躬，脸上彬彬有礼的笑，“您就是卡列宁夫人吧？久仰您的名声，认识您非常兴。我叫弗拉基米尔・扬・斯切诺夫，娜塔莎的朋友。”

安娜在他的上，仿佛依稀看到了伏斯基的影。

略微冷淡地了后，她继续看着娜塔莎。

“好吧，”娜塔莎丢年轻军官，扭朝外走去。安娜立刻跟了上去。

“亲的婶婶，您找我，有什么事？”

两人来到外面后，娜塔莎问。

“刚才我听说了一件令我到惊讶的事。无论于什么立场，我觉得我必须要问个清楚。”安娜直接说，“你和那位青年军官的事，是真的吗？”

娜塔莎看了安娜，一种古怪的表，忽然笑了起来。

“看您严肃的样，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她了，“是的，我们是在一起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