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也想不来了，还有就是他爸妈特别看重学习吧，听说每次成绩退步了都得去解释原因，师霁也特别看重成绩，我在他家看过一张表格，特别有意思，所以我到现在还记得――压在玻璃板面，写了好几排，都是分数，第一排是他的，这个我记得，我们同桌嘛，而且他的成绩都在榜上的，有些特别的数字，什么666啊，印象就很深。还有一排写的是什么我就觉得特奇怪，因为分数不是很一样，和师霁的分差特别的大，我问他呢，他也不肯说，后面是我自己有一次经过二年段，忽然间就看到那个数字，我就想起来了――这个是他弟弟在月考的分数！”

“但要说他人多坏呢，那也没有，就那样吧，不好不坏，就是特别的完主义者，他一直都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直接保送的医学院，没一悬念的，听说在医学院也是年级第一，拿的国家奖学金。”

“也就是说，师霁把自己去年的成绩贴在那里，月考的、半期考什么的，然后每一次师雩也考过了那一次考试，他就会去把师雩的分数抄回来，写在表格里行对比……你说，这是亲

“他的家庭……这个真不清楚，但我记得那个谁，那个刘他好像去过师家，我给你个微信名片――”

“师霁啊，对，我熟的！我们俩中时候特别要好……哈哈，说是特别要好，也有夸张吧，不过师霁那个格，你们应该也了解了，你说他专心致志也好，目无尘也好，反正，他特别喜读书，就学什么都特别专注特别来劲，一般不太搭理人。但我们俩不一样，当时我们是同桌，总说得上几句话，而且成绩都不错，所以走得还近的，我去过他家几次。”

“他家的氛围……还行吧，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要说有的话，就是他弟和他住在一起的，因为师雩家里好像不幸的，爸妈去世得早，说是车祸什么的，所以他们家就等于是个大家庭，师霁爸妈养两个儿。对，好像他们爷爷也住在一块，就在医学院家属区那里，离中学不远，其实a市也就这么大，市中心去哪都不远。”

象深，他人好，觉和谁都能说上话，对我们这些坏学生也不歧视，当时的校园，说血也血，但是说现实吧也现实，我记得我们好多同学的家长都在他爷爷那个医院工作，老领导的孙什么的，他也从来不摆架，不像是别的官二代，臭架老，当时我们这些小混私底其实都服气他的，就说一件事――当时那个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的，师霁从来不参加，师雩不一样，经常可以看到他在篮球场上跑来跑去的，问他哥为什么不打呢？说是理由很简单，以后要当医生，所以任何会伤手的运动都不去的。说实话医生多了去了，和他一样讲究的还真不多见。”

“觉得师霁爸妈偏心吗……这个真不了解，我们那个年纪，看到家长就跑的。而且他们俩都是好学生啊，家里也富裕，至少比我们当时好多了，觉……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和我们一般家庭不一样，透着一知识分的气息，家里书特别多，就特别整洁，怎么说呢，和医院似的，没什么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