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而且这都不是一年的考卷了，还要比呢？”

“那谁分数gao……这……不记得了，考卷不一样分数怎么好比？不过师雩好像也经常拿第一的，他们两兄弟的名字都挂红榜上，很少xia来。师雩朋友多啊，他的事你可以问很多人。”

“师霁的事还能问谁？这个……真……真不知dao，怎么说呢，师霁给人gan觉就是，人不错，但就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有一种说不chu的隔膜吧。其实他为人没什么问题，不是那种不正常的gan觉，就是……不知dao怎么说，就觉得隔了一层，好像这个人有时候和你想得不一样……”

‘沙沙’声响过，这段录音结束了，胡悦伸了个懒腰，和骆总交换了一个yan神，她看得chu来，她们俩现在想的都是一件事：“师主任，他……表演得还真好啊。”

“如果不是天赋异禀、观察ru微的那种人，大bu分人其实是靠气质来认人的，”骆总苦笑了一xia，“但没想到他还真能把师霁的气质还原得这么好……”

格格不ru、说不chu的隔膜，总觉得隔了一层，好像这个人的想法和你不一样……这说的不就是她们认识的师霁吗？虽然已经知dao了互换shen份的事qing有一段时间了，但仿佛直到现在，听着老同学kou中谈论着的师霁和师雩，才对师雩的改变有真切的ti会――从那个活泼ai笑，朋友多到不知dao该从谁介绍起的师雩，变成孤gao冷漠，与世界格格不ru的师霁……她们认识的、熟悉的那个师医生，到底是这个演chu来的师霁，还是那个只活在回忆里的师雩。

“你和他见了几次面……”骆总征询地看了胡悦一yan，没说完，但胡悦已经知dao她的意思，她摇了摇tou。

“xing格……可能比平时坦率dian吧，但，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没什么秘密好隐瞒的了。”

也是，经过这么多，那个开朗ai笑的师雩，可能早已死在了过去――就算师医生私底xia真的是这个xing格，骆总……又怎能轻易接受呢，脸可以变，但她ai上的可是哥哥的xing格，如果一定要把一个人拆解成几要素，她ai的，到底是师霁的脸，还是师霁的xing格，还是，那虚无缥缈的，师雩的灵魂呢？

她是纠结的，看得chu来，只是还能撑住，转开话题就事论事，“这也就是弟弟来假扮哥哥了，朋友少，如果反过来，行不通的。”

亲戚少，父母的朋友见面机会不多，同学生疏，且很快四散实习，正是因为师霁是这样孤独的xing格，所以才方便假扮，才这么久都没louchu破绽，如果是一个社交活动频繁的男孩zi，早就被看chu不对劲了，胡悦一手托着腮，手指ding着鼻尖，漫不经心地琢磨着刘qiang的话：格格不ru、隔膜、这个人和我不一样……这位刘qiang先生，当年考ru北京名校，毕业后顺利在外企谋得职位，现在自行创业，已经是shen价颇丰的刘总了。他回忆中的细节，也侧面证明了她的观察力与记忆力，这样的一个聪明人，他对师霁的看法是值得重视的，这其中也许就掩盖了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东西，格格不ru、隔膜，一般人很少会这样形容朋友，更多地是会形容成nei向、nei敛……

“好了，收收心吧。”骆总拍掌唤回她的注意力。“xia面的录音会更重要一些。”

和警察比，私家侦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