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在这儿停留几天，跟颜生见过面，又被人引着，去见苏昱了。

“现在还真是不着，”周恪笑了，在她对面坐，慢悠悠的说：“什么时候学会烟的？你爸爸也不？”

颜生说：“有吗？”

“女孩烟可有不像话，”周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从她手里把烟走，搁了自己嘴里：“太不文雅了。”

“看，”周恪说：“你自己也说了，只是暂时用不上。”

“你吧，”颜生也笑了：“还好意思说我。”

周恪吐个烟圈，略微前倾一，轻声问她：“刚刚那个，是你前男友？”

这样的颜生是很少见的，周恪怔了一，才问：“那刚才那位呢？”

颜生都没抬，重新给自己了：“你我。”

于是颜生又笑了，她说：“周恪，你这个人，也有意思的。”

在这一上，颜生跟爸爸很像，他们都不是会将思维放在第一位的人。

颜生谈过的男朋友，苏昱其实都知，只是他自己本就受西式思维影响很深，对这些看的很淡，所以从来没有对就这些对颜生说过什么。

安东尼奥走了，颜生又在原地坐了会儿，把绪梳理完，又给自己了烟。

周恪坦诚的说：“是帅的。”

“当然有，”周恪说：“就是对着钟阙，你也不是这样的。”

“不想，”颜生摇说：“我现在有男朋友，暂时还用不上。”

“是啊，我的前男友，”颜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帅不帅？”

纳多家族跟苏家有合作，但是并不算多，更多的还是跟卡洛斯家族，后者是苏昱的妻族，他又没有续娶，安东尼奥在这关过来，倒也不奇怪。

周恪手指一抖，险些夹不住烟，回

“那这么有意思的人，你不想跟他试试看吗？”周恪问。

颜生瞥他一：“你什么时候会烟的？”

“烟而已，又不是毒，有什么好的？至于什么时候……”颜生想了想，说：“好像是十七吧。”

“我的初夜是跟他一起度过的，唔……觉非常棒，”颜生从伤中恢复，微微笑了：“你知的，对于女人而言，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的。”

钟阙姓钟，不可能赘苏家，慢慢的他们就断了，即便偶有牵连，她也很清楚那不可能长久，夏洛特去世的早，苏昱没有续娶，边也有过几个女人，但从没有带家里过，也没给她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那她也不会提。

夏洛特去世，苏家就他们两个人，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他们同样在乎这份，绝对不会让别的因素对此产生影响。

“有早了，”周恪说：“还没成年呢。”

“你怎么跟他比？”或许是因为跟安东尼奥说的太多，勾起了过往的惆怅，颜生语气里多了一丝伤：“我跟他是青梅竹，第一次牵手的男孩是他，第一次接吻的男孩是他，第一次喜的男孩也是他。”

喜就在一起，不喜就分开，只要别乱来，他就没什么好涉的。

颜生白他一：“懒得跟你抠字。”

周恪坏坏的笑了：“十五。”

“喂，你态度差别有大啊，”周恪弹了烟灰，别有深意的说：“对着刚才那个，可没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