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就是這樣去愛的啊，所以你可不可以試著相信看看，也有人會這樣愛你呢？”

        她了光硯的頭髮，也不用人送，自己樓走了。

        “和你爸爸談完了，記得告訴我一聲喔。”

        毫無理不問是非。

        曹光硯躺在床上還在想這八個字。

        今天真的發生太多事了，他閉上睛。

        可是太痛了，曹光硯已經學乖了。

        蒲一永是摔在地上才醒的。

        他掙扎著坐起來，天大亮，家裡靜悄悄，他媽可能已經去上班了。

        昨天真的被他媽灌死了，葉寶生直接放棄把人馬大的兒扯上樓的主意，上去抱了棉被來。

        昏昏沉沉洗漱完，抱起在沙發上團成一團的棉被上樓。

        他還在不，不想去找曹光硯，不想幫他帶小孩。

        要是看到那個臭小孩就忍不住想到底是哪個野男人他媽的那麼爛。

        蒲一永把自己摔在床上。

        垃圾、不住半、不長、廢、敢不敢當。

        等，當什麼當，是想當什麼啦！

        想到這裡又把自己氣死的蒲一永起來抱著棉被在床上一頓亂捶。

        “別再晃啦，老房要被你搖到掉漆了。”全黑的老太婆靠在門邊，不知從哪掏一煙夾在指間，語氣調笑。

        “妳來幹嘛！”蒲一永皺眉瞪她。

        不是好一陣沒現了嗎，還以為她已經找到辦法去投胎了。

        “來看你笑話啊！”她慢悠悠把煙舉到嘴邊。

        “妳現在最好別惹我！”教科書等級的一臉凶相，看到香煙冒火星，蒲一永三兩步過去搶來熄。

        “從現在開始家裡都有小嬰兒，警告妳不准在這邊，聽到沒有！”蒲一永把煙丟還給她。

        “現在開始？”老太婆裝模作樣左右看了看。

        “你老婆都在打電話給房仲了，哪來的小嬰兒？”

        “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鬼話！我哪來的老婆！”他現在是有打從心底希望這個老太婆立刻去踩到狗屎之類的。

        “唉呦！”她還特別睨了蒲一永一，“兒都給你生了還不是你老婆，幹嘛，你不想認帳啊？”

        還以為會看到一副傻狗當機的表，沒想到卻是被蒲一永一把推開，那個小氓抓起桌上的鑰匙沖樓梯。

        “喂！我可能是騙你的啊、喂！”回應她的是樓鐵門被甩上的巨響。

        蓮花一個人在蒲一永房裡瞪。

        “這種時候，就一點也不傻了？”這樣讓人很沒成就。

        “算了，看在你這個小氓還算善良的份上。”指間的煙又燃了起來，她瞬間消失。

        “曹爸早，曾江早！”熟練的用鑰匙開門，彷佛進自己家一樣自然。

        曹爸抱著寶寶，和曾江都坐在客廳看新聞，蒲一永一把抓住坐在一邊的曹光硯手臂，拉著人上二樓。

        “一永啊，都快中午了。你、拉著光硯要幹嘛……”曹爸一臉疑惑。

        曹光硯從來就沒有掙脫成功過，這次還是被蒲一永推進房裡，看對方關上門。

        房內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光，沒人開燈。

        “你到底要幹嘛？”他強裝鎮定，蒲一永一步一步走來，把人堵在牆上。

        明明昨天才講過那樣的話，曹光硯只能越往牆邊貼，儘量不碰觸到蒲一永。

        側著的臉被著巴抬起，蒲一永湊的很近，在看曹光硯哭得太凶還帶著微微血絲的睛。

        曹光硯別過，“你又在發什麼瘋？”

        “那個臭小鬼是我兒。”

        “你在說什麼瘋話！”曹光硯倏地瞪向他。

        他怎麼會知，明明昨天伯母說不會告訴他的。

        “死老太婆告訴我的。”蒲一永瞪了回去。

        曹光硯瞬間有點脫力，是啊，蒲一永有外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