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初五忍不住问dao。
“听过殷大善人一些事迹,也捐钱,也放钱……人无完人,只是时日久远并不知dao当年事qing,难说得很。”仲崇堂dao。
“你倒为逝者讳,却跟活人过不去。”苏自殊轻哼一声,dao:“殷明则活着的时候,碍于他的名望侯府一直an兵不动,到他儿zi殷福来继任,上代廖guan家正思谋着再去找找这笔账,殷福来先上门来了。他这人jing1明之极,话说得十分漂亮,虽没认xia任一样罪责,却愿意举三尸门上xia之力逐年偿还侯府。之后每年果然送来一些,虽不多,总算诚意可嘉。到殷福来死了,封不闻不止放任门人,对这些事qing更加不闻不问,遣人去商议,让罗佛佛卸了一条胳膊赶回来。”
“要是他们还继续送,你们是不是就不打三尸门了?也不guan他们gan1多少坏事了?”初五问dao。
“你小小年纪,学得跟仲崇堂一般不通人qing,只怕人生多艰难。”苏自殊dao。
“这回事也有锦妍妍从中作梗,她一心要封不闻死,zuoxia不少事qing。殷鉴山庄空无一wu,没有盗走的灾银是自然,也没有三尸门历年累积的财wu,想来是她提前腾挪走了。”仲崇堂想了想,问dao:“她要用银zi跟你换封平平?”
“不行!”初五猛然把初六sai到自己shen后,带着他往船舱前tou退。
“换侯府不去追杀三尸门余党,再加一个封平平。”苏自殊并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也完全不想抢孩zi,仍是徐徐说dao:“既然是谈生意自然有讨价还价,我答应了前半,侯府经殷鉴山庄一役,死的死伤的伤,只一个罗佛佛就对付不了,答应她也没什么。这后一半我没答应,我让她自己问你。”
“她没跟我说这些事。”仲崇堂dao。
“嗯,”苏自殊轻咳了一声,dao:“是我枉zuo小人了,还想着不能都让她说了,也得让你听听我的说辞。”
“我听不听有什么要紧?我也不能guan你,我也没想guan你。”仲崇堂dao。
“你要是没有中这蛇毒已经冲到我侯府来,揭穿仲家监守自盗,仲家在三尸门有钟念念,只怕也知dao侯府许多事qing,别说你没想着两xia互相都揭chu来。侯爷说了,不能让你踏足渭北一步,也不能把你放回去。你在这,侯爷看着心安些。你活着一天,也让仲家结结实实地提心吊胆一天。”苏自殊dao。
“没想着难为侯府,”仲崇堂叹了kou气,沉声dao:“我到底是姓仲的,不想看着一家上xia齐心合力为恶,不论zuoxia什么错事,都该老老实实认罪,老老实实悔过,从tou改正。jian拒不认,不过是把错chu1越gun越大。”
“如今谁听你这些?你连一样证wu都拿不chu来,单凭嘴说,能治仲家的罪?自己倒是随shen带着两个罪证,想帮你辩解一句也不能。”苏自殊dao。
“还有一个法zi,”仲崇堂停了停,竟有些犹豫不决的意思,他于生死关tou也能当机立断,倒是将要chukou的话让他更为难些:“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要他们醒醒。仲崇彦的账册不会拿chu来,多半也毁了。但是开销总是花chu去的,总有痕迹。渭南全受了灾,不姓仲的也有那许多人,总有yan见耳闻仲家如何花费。你在渭南也派的有人,潜心查探,逐一问chu来。也不用跟仲家对质,就悄悄散播chu去让众人都知dao,让受灾受难的人一起去仲家问问清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