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往东去，也不往西去，”仲崇堂跨步上了石阶，一日之前万分艰难的一段行路，到现在缩地成寸一般转过去，一边说：“咱们往北去，去找渭北侯府的苏家。既然叛仲家，脆叛个彻底。”

仲崇堂站到悬空崖边上，认了一仲禄白上山的路径，一跃而起，凌空忽忽而上。初五跟平平在他背上望着立山岩在前一闪而过，平平只乱叫，初五还给仲崇堂指路，喊着：“那，那能落脚！小心，手攀着呀崇堂先生！我抓得牢着呢，不会掉！”

仲崇堂背着大小两个孩大步向前跑去，轻功展开，不一时又到了翻山的石径跟前。

“别哭！”仲崇堂忙。

“我不小了，平平才小。”初五。

“这你又不懂了，侯府就愿意揭仲家的短，毁仲家的名声，也没法计较这笔银。”仲崇堂笑：“咱们只要揭短就够了，全给它揭了！跟苏家说说，仲崇彦或许暗通三尸门，三尸门余党仍在，这一样侯府也不得不严阵以待。”

“咿！”平平跟着喊。

“咱们就去侯府，跟他们说说仲家的坏人坑骗他们，让他们白白了一大笔银，还不激！让他们来要债！”初五哼一声，凶。

“他们了大篓，侯府帮忙补上也没人能发现他们坏事，还要生气？”初五奇。

“崇堂先生，我不说‘都怪我’了，你也别说。”初五。

“崇堂先生，祖爷爷不是让我们往东去吗？西边好多人。”初五问。

“是啊，你这个小家伙懂得已经太多了。”仲崇堂苦笑一声，：“我是教不了你什么好了，要是当初没带你四游历，留你在亲戚家里，或许你还能一直不懂。”

“啊？”

仲崇堂忙摸来几颗果，去了给初五，喊着：“快喂他吃！”

“侯府不是又跟仲家好了，肯帮我们吗？”

“别听你祖爷爷瞎说，侯府可不是为了拉拢仲家才的赈灾银两，渭北地势，本就没有受灾，洪涝时候也是人力，最早还想把善银交到仲家来，一并统筹发放，仲家本着门之见不收。到仲家丢了灾银，侯府更多捐一笔自行散给受灾民众，是救灾救难，也是仲家的面，二叔他们都快气死了。”

“平平乖，好乖，不哭不哭……”初五忙着哄，这一回他也哄不住了，平平初时哼着哭，越拖越长声，越哭越委屈，哇哇地嚎啕起来。

人叠着背起来。初五一手背向后扶着平平，一手攀在仲崇堂肩上，仲崇堂两只手都背过来托着他两个，颠了颠，笑：“走喽，咱们也不钻山了，飞上去！”

“听不懂了？”

“飞喽！”初五笑着喊。

“别吵。”仲崇堂。

“崇堂先生，我本来以为我聪明，这两天发现我什么都不懂了。”初五叹气，拍拍肩上平平的小手，：“还好有笨平平在，我再笨也没他笨。”

“好，”仲崇堂一笑，：“初五说得好！”

“你不懂他们的心思，不懂也好，你还小。”仲崇堂。

“咿！”平平似乎知他说坏话，扁嘴要哭。

一脚蹬去，踹落了一片风化碎岩，借力跃上，另一脚紧跟着蹬到一浅凹，好在悬空崖离半山断崖更近些，虽然行险，旋即也跃上来了。

初五接过来赶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