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各派,游说各家合力剿灭三尸门。崇彦一天比一天担惊受怕,终于跟伯友说了,伯友也气,差dian打杀了他,可崇彦终究是为仲家人着想。到你挑兵选将带着崇魏他们杀上三尸门,有去无回也罢了,仍是仲家光宗耀祖的大英雄大豪杰。他们怕的是你回来,这件事就再也藏不住了。伯友带着伯字辈的几个同崇彦一起来恳求我,我也说他们痴心妄想,你怎么也不会顺他们的意。”仲禄白也笑了一声,笑得十分难听,脸都皱作一小团更像一颗he桃了,叹声dao:“可是崇堂,我也是仲家人,我看着你们一个个长起来的。你的见识多,你的天地大,我这一生人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界,我不能看着它荒废了。”
“三爷爷,是我愚钝,我再也学不会你这门难得糊涂的功夫。”仲崇堂dao。
“你呀你呀,”仲禄白摇tou叹气,dao:“你再想较真也没法zi了,伯友已经遣人传书各门各派,历数了你几大罪状,私授武功,勾结三尸门什么什么的……如今你已经是恶人了,没人信你说的,你追究不了什么对错是非了。”
“无妨,”仲崇堂苦笑一声,dao:“我自己知dao我没zuo错,好过跟你们这些真恶人同liu合污。”
“你也就嘴上讨两句便宜了,傻zi。”
“老糊涂,占便宜没够。”
“就你不糊涂,看你jing1得都没条活路了。你结交的朋友再多,那也是你风光时候,到你落得人人喊打还能冒天xia之大不韪来帮你?不把自己家人当回事,活该你孤家寡人!”仲禄白骂dao。
正骂着,觉得手底xia小小一个shen躯抖颤着,仲禄白低tou看,初五紧闭着yan睛哭得满脸挂泪,不知哭了多久,不知听jin去多少。
“初五?”仲崇堂也看见了,忙chu声叫他。
“嗯。”初五哼了一声,再忍不住呜呜地哭chu声来,闭着yan睛不肯睁开。
初五一哭chu声,仲崇堂怀里的平平看见了也跟着哭,哇哇地比他哭得还惨痛,初五更受了鼓舞,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喊着:“崇堂先生,呜呜,都怪我,崇堂先生……”“咿咿呀呀……”平平也跟着叫唤起来。
仲禄白怕他乱了气息,dian住他几chu1xuedao,往他背上拍拍,dao:“别哭丧了,他还好好活着呢,你哭死了他还得找我麻烦。”
“好了,初五,不怪你,一dian都不怪你,再说我生气了。”仲崇堂dao。
“你们这父慈zi孝的,就我是个坏老tou了,”仲禄白哼哼两声,dao:“早年你野到外tou去好些年家都不回,以为你死在外tou了,你爹还给你认了门媳妇,后来又认了个儿zi,好歹有人给你烧炷香磕个tou。你回来,看都没看人家娘俩一yan,赶chu去了。自己倒捡了两个便宜儿zi,没人要的祸害你当宝。”
“呜。”初五又哭了一声。
“三爷爷,你别什么话不中听捡着什么话说。”仲崇堂dao。
“这话是有dian不对,初五还是我便宜徒弟,an理长你一辈,你得叫他师叔。不能给你当便宜儿zi。”仲禄白dao。
“你还认他这个徒弟?”仲崇堂奇dao。
“我跟你们这些不相gan1的人认了也没什么,谁要是正经问我,我肯定什么也不说。”仲禄白dao。
“祖爷爷,你真是个怪人,你到底想什么?”初五问dao。
“也就是来看看你们,半夜三更的,睡不着。我想着,要是崇堂忽然想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