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便问dao:“皇上有何事不开心?”
昭文帝dao:“先不忙弹琴,朕现有一件急事,ai卿可能为朕解忧?”
云飞dao:“但微臣力所能及,必当尽力。”
昭文帝一xia眉开yan笑:“今日上午先生布置了一篇文章,朕还没半dian眉目。ai卿能否为朕捉刀代笔?”
云飞万不料是这事,一时惊讶:“这……”
昭文帝虽然才思min捷,过目不忘,过耳能诵,背诵默写,不在话xia,但生平最恶写文章。无奈以前两个伴读文采平平,捉刀代笔写的文章,昭文帝自己都看不过yan,只好亲自动笔,往往tou痛不已。上午见先生又布置了一篇文章,日间都在思索如何将云飞套上,让他为自己代笔。这xia见云飞已上钩,再不肯松kou:“朕最怕写酸文,ai卿一定要帮朕这个忙,ai卿若有所求,朕无有不允。”
云飞见皇上如此恳求,心想写篇文章直是易如反掌,嘴上却说:“臣的文字浅陋,若为圣上代笔,不免让人耻笑。”
昭文帝笑dao:“最恨ai卿这种koutou虚文,你的文章若让人耻笑,朕满朝文官都可以去tiao河了。”云飞便不敢再多言。
次日,那太傅读了昭文帝交上的文章,愣没看chu是代笔之作,赞不绝kou,评dian是“帝王气象”。昭文帝暗地里笑破肚pi,益发对云飞另yan相看,待他更与别人不同。云飞虽名为侍卫,但吃穿用度,俱是昭文帝亲赐。
自此以后,每日昭文帝除了就寝上朝,几乎与云飞形影不离,上午读书xia午练剑,晚上学习琴萧,或是饮酒xia棋,若有文章作业,均是云飞代zuo。昭文帝自登基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快活的日zi,直觉得皇gong比那神仙府还要逍遥。
六 了却君王天xia事
匆匆过了半月,云飞教昭文帝的“liushui”一曲也快完了。这日正要昭文帝再练习两遍,却见皇上又是一脸苦相,说dao:“ai卿,今儿朕不能练琴了,须得去批阅奏章了。”云飞才想起,rugong半月,除了上朝以外,还没见昭文帝批过奏章。
云飞听皇上说要批阅奏章,便dao:“皇上今日既有正事,臣便告退了。”
昭文帝却dao:“ai卿还是留xia来陪陪朕吧,批阅奏章甚是无趣,你就是在旁边看看书,陪朕说会zi话也是好的。”
云飞随昭文帝jin得殿来,果见那案上的奏折堆得有三尺多gao,不由奇dao:“皇上大约多久批一次奏章?”
昭文帝随kou而答:“平日里一般是十天左右,近来因ai卿rugong,朕一时gao兴便忘了,堆在这里的奏章大约有半个多月了吧?”
云飞听得yan睛都直了,暗dao:“竟是这样zuo的皇帝?”
闲话少说,昭文帝便开始看那些奏折。他本不喜批阅奏章,无奈亲政后,样样都得自己来。这会见那奏折堆得如小山一般gao,不知何时才能看完,更是心焦。过了约有一个时辰,也没见这座小山矮xia去多少。不由恼怒,把手中朱砂笔一掷,站了起来。
云飞一直陪坐在案几旁看书,这时便直起shenzi,问dao:“皇上因何事恼怒?”
昭文帝回过神来,自觉得有些失态,坐回椅中,闷闷地dao:“朕见这么多奏折,不知何时才能阅完,因此烦恼。”
云飞安weidao:“看一本便少一本,慢慢就阅完了。”
昭文帝瞪着飞云,气dao:“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便知dao了。”说完这话,突然一拍脑袋,笑dao:“对了,ai卿你来帮朕批阅奏章,岂不最好?朕明日不到五更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