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bi上，轻声dao：“李昶――”

“嗯？”

“咱们会死在这儿么？”

“不会。实在不行，我一个人也可以把你带到对岸去。在安乐跟朱角他们会合以后，我俩一起回中原。”他过来靠在她旁边，凉凉的肌肤碰着她的，让她本能地瑟缩一xia。

“李昶――”她转过tou，乌黑的yan睛透着羞涩，看着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结结巴巴地dao：“你――你像刚才那样，再――再亲亲我好么？”

李昶先是一愣，yan睛看着她的yan睛片刻，唇角微微翘起，笑dao：“求之不得。”

他的嘴唇先是落在她的额tou上，在她紧闭的yan睛上留连好久，沿着鼻zixiahua，轻轻贴上她的双唇。柯绿华但觉脑海中一阵眩晕，浑shen一ruan，几乎昏了过去。她从未想过亲吻可以这样的轻柔，这样的醉人，像一个平生第一次吃到蜜的小孩，她双臂挂在李昶脖zi上，由被动到主动，全心全意地吻着自己深ai的男人。

不知dao什么时候，她束xiong的缠布已经被李昶解开，他qiang健的大手轻柔地hua过她mingan的xiong脯，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探jin她的底ku，抚摸过她丰满的tunbu，再渐渐上hua，落在她的腰弯chu1，微微用力，将她放平在两人脱xia的衣服上。

“不要。”柯绿华自迷醉中微微清醒，手抵着他的xiong膛，轻声反抗dao。

声音喑哑，听在李昶耳朵里，将跟她相识以来积压的yu火统统勾引上来，他gan到她欠shenyu起，han住她的唇畔轻轻dao：“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用对待一个chu1女的耐心来慢慢缓解她的恐惧，生平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把自己的需要放在第二位，全心全意地取悦一个女人。他丰富的经验和惊人的毅力收到了效果，柯绿华不再紧张后，tui环上李昶的腰，在他们结合的刹那，没有疼痛，只有相属的愉悦和满足充sai了两颗渴望的心。雨声哗啦啦哗啦啦地xia个不停，最mei妙的自然之声仿佛是在给他们ai的舞动伴奏，当李昶han住她的she2尖，把她送上mei的巅峰时，她以为自己听见了天上的仙乐在响。

小小昏暗的山dong里，石bi上的shui晶碎片闪着紫的红的光泽，像是浮空中过往神灵的yan睛，因为见到他们迷乱纠缠的shen影，而羞涩地闭合，再好奇地张开。

静静地倚靠在一起良久，柯绿华轻叹dao：“为什么前两次你不这样对我呢？”她tou枕着李昶腋窝，想起以前在京城结识的歌伎杏红说过的“找一个被窝里本事gao，又温柔ti贴的丈夫，这样才不枉作了一辈zi女人。”此时此刻，方才真应了杏红这句话。

“我不是认过错了么?”他手捋着她乱成一团的长发，在她额tou上啄了一xia，目光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不舍得移开：“以后咱二人再也不分开，我天天晚上这样对你。”

“好啊。”柯绿华微微一笑，在他温柔的目光里闭上yan睛，躺在他怀里，shen上疲倦，心里开心，朦朦胧胧地很快睡着。

睡梦中似乎听见有人说话，她心中一动，睁开yan睛，李昶已抬起手捂住她嘴，贴着她的耳朵说：“别chu声，万一是莫贺达士兵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