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是要求。”素兰站起来，刚刚一刹那的弱消失不见，“妹妹没经历过坏男人，所以不知舞鹰的好……”

柯绿华向来斯文有礼，如此这般说话，已经算是平生最不客气的一遭了。素兰怔怔地听着，只是不语，最后摆摆手，“我担心妹妹吐血后着凉，怕你担不住，故来服侍你。现在看来妹妹没事，我告辞了。”

柯绿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素兰听见铁勒的名字，一向不动声的脸上立时变得无比惊恐，握住柯绿华的手向房外冲去。乌罗留的士兵和舞鹰自己的加起来，尚有六七十人，到了后院，柯绿华见这些武士已全都上，夜但见人人手中刃光闪烁，剑弩张，一派抵御敌的架势。

没有人说话，只听见躁动的响鼻声，舞鹰大声用突厥语喊着命令，众武士策动匹，将素兰和柯绿华的团团围在中间。刚刚站定，就见大路不远的转折现火把的亮光，这光亮来得极是快速，片刻之间，从小小的亮，变成一尺多长的火炬，

第十七章

要不是今天看见你对那李昶生死相许的意，我还以为自己对乌德的觉就是啦。”

加勒比海月光2007-11-1613:27

“所遇非人，难怪你会这么在乎舞鹰，你一片好意，以为我跟舞鹰在一起会幸福，可惜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样，给你的，不是你要的；你要的，老天爷偏偏不给。男女间的事，真的不该求。”

说到这里，素兰脸上已经微微变，柯绿华拉住她的手：“你那日说凑合舞鹰和我是真心为我好，，我相信你，所以不你对李昶作了什么，我都不怪。我最后问你一遍，那天我唱时，楼的那些死囚里，是不是就有李昶？”

柯绿华也站了起来，伸手拿巾，穿上衣服，面对素兰，缓缓地：“我经历过坏男人，李昶就是最坏的那一个，我偏偏就他，就算我绝不会跟他在一起，可这一辈，他死也好，活也好，我都忘不了。，你要是真拿我当你妹妹，就不该人所难。”

素兰还没答话，只听房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舞鹰闯来大声：“铁勒来了！你们上，快到后门去。”

“我有几个地方不明白，望少逗留，给我释疑好么？”柯绿华却不肯让她走，盯着素兰，缓缓地问：“第一个是，南方朱雀这个名字跟东方苍龙同一源，李昶当日曾经说过这七个杀手还剩四个，想来一个月前在路上抢劫我的四个大汉就是他们了，可惜我阅历浅不知有防人之心，听了他们提起苍龙和舞鹰有心于我，虽然怀疑，可也没想到跟这几个人的关系；第二个不明白的是，那害得我吐血的死尸。那死尸上怎会那么巧，居然有跟李昶上一模一样的疤痕？若非李昶膛上的伤是我合的，我岂不是真的以为李昶死了？最后一个不明白的地方是，我跟这些时日相来，发现事皆有目的，你天不歌舞，那日大费周章让我在阳台上给你唱那首，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