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片一般的场景，所有人啧啧称赞，不少人大声：“撞得好！给他们颜看看！”

谭睿康笑了起来，说：“国有什么好，还是要回来的，姑丈又不会和你一起国。”

三的生涯疯狂而沉闷，电跃迁层级，平面解析几何，三个代表……连篮球场都没人去了，全在教室里疯狂地学，时而觉得信心满满能考个好学校，时而又觉得前途一片黯淡，一张小测卷足够让人哭得想去楼，也足够让人笑一晚上。

“这个估计也要成为你们综合科的考了。”赵国刚说：“准备资料去看看。”

最后遥远满肚火地把桌拉开，搬到墙边去坐了。

遥远心想还好没选政治，万幸万幸，这一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比起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大事还多。

他在洗澡的时候听见赵国刚问谭睿康开学况怎么样，谭睿康不知答了些什么，洗完来时赵国刚又：“宝宝。”

谭睿康笑着去洗澡，遥远坐在桌前喝，赵国刚说：“考不上北大没关系，你哥也觉得目标定得太了，大学在本省读，以后考清华北大的研究生也一样的。”

“嘛。”遥远：“我已经三了，别这么叫我。”

“哦――”遥远无打采地回房间去，每天回家已经没时间学习了，洗洗准备睡觉。

学生们纷纷回教室，整个晚自习期间还在兴奋地嗡嗡声，遥远回家时赵国刚在看电视上白发言人的讲话。

赵国刚莞尔：“你就算八十岁也是宝宝。”

赵国刚过来摸了摸遥远的，说：“与其去挤十大名校的冷门专业，不如选一个门专业。你们这一代是最不容易的一代，估计等你们毕业以后，大学生就不值钱了。所以专业技能才最重要。”

好几个男生在那里绘声绘地描述：“就这么撞过去，大楼哗一全垮了来――”

里只有几个人，遥远：“怎么了？今天不上晚自习么？”

遥远一想也是，简直是

遥远的新同桌有神经质，总喜把吃完的塑料瓶全在课桌里，一上课就喃喃念着什么，搞得遥远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两人大吵一架，遥远几乎想去政治班叫张震带着一群朋友来揍他。

“好吧。”遥远敷衍地说。

遥远对着一杯，只觉得犯恶心，悲惨地大叫：“我还是国算了！”

谭睿康：“怎么回事？”

“都去堂看新闻了！”一个男生：“国双大楼被飞机撞了啊！你们不知？”

遥远像在听天方夜谭，两人跟着跑去堂，只见堂里挤满了人，全在兴奋地大叫，电视上重复播着凤凰台的新闻，国时间9月11日上午840，塔利班武装政权劫持客机撞向国双大楼。

“都去上晚自习！”级组长过来了，训斥：“回去！上就要考了！”

遥远不明白赵国刚说的什么，开什么玩笑？！这么读去要读到什么时候？岂不是一辈都在念书了？遥远实在不想再读去了，学生生涯不知哪天才是个。

夜。

“读完大学，再读个硕士，读完硕士后国深造。”赵国刚说：“这才是最符合你们的发展路。你哥英语不行，以后还得督促他多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