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动的手脚。”语

觉得答案呼之,乔伊斯猛得抬起，看向正在楼边缘缠斗的两人。在他关于九蛇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只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能力，又能够让他在还没有想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本能的忌惮和恐惧。

“你真让我失望，Zero。”四号用尖锐的语气这么开，并逗狗一样朝冬兵比了个手势。很快，巴基就觉得控制不住地放了即将挥到对方鼻梁骨上的拳，转了个圈，面向脸无比难看的乔伊斯：“如果你能早提醒他们，或许就不会陷这种境地了呢？”

“我知啊。”

睛连同白，一起变成了近乎透明的惨败灰，四号笑得讽刺而鄙夷。而在那一刹那被对方的能力击中，巴基只觉得一阵由于晕目眩，就像他曾经坐在那台洗脑机上，无力受着自己的自我意识和记忆破碎那样，虽然神依然还是清醒的，但自己的已经无法再为自己所控。

……这家伙！！！

不等前杀手反应过来，他又大笑着接了一句：“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至今仍缺失了对Zero而言最重要的一分记忆，而那个时候我又为什么会被以基因濒临崩溃的理由被封存起来？”

在被‘Z计划’改造的所有实验中，乔伊斯唯一害怕的只有四号。那人的超能力能够通过视线的交汇对对手行神上的控制和冲击，无论是对于他还是Zero而言，上的伤害或许可以不痛不，但神上的攻击，就算行过相关的训练，那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承受的。

乔伊斯确定巴基听到了他的话，但那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再加上对方听见他的声音时难免分了心，当冬兵想要照时，四号已经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四号每说一句话，乔伊斯就觉自己的心脏向坠落了一寸，到最后几乎沉到了谷底。相比于他后来爆的东西，知‘乔伊斯’和Zero是两个人格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吓了。他现在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话里‘缺失的记忆’和‘封存’两个关键词上，并很快得了再明显不过的结论。

又绷紧了神经。原因无他,实在是这种神攻击的手法,他确实非常非常的熟悉。

那个人是……

“现在才想起来，已经太晚了。”

而于他意料的是，四号显然听懂了他的威胁，却并没有半畏惧的意思。相反，受到从乔伊斯上散发来的，明显要不同于平时的锋锐杀意，那人也只是笑了笑，竖起一手指抵在嘴唇上，底浮现惊人的疯狂：“乔伊斯，Zero，我知你们每一个的存在啊。”

“……”

站起，右臂代替它的主人发愤怒的校准音。乔伊斯听着四号癫狂的笑声，忌惮他的能力，并不敢跟对方对视，只能看向他边表空白的巴基，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燃烧得越发炽烈。

“别我生气，四号。”他双手握得死紧，几乎咬碎了牙：“九蛇难没有告诉你二号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那是四号，回来巴基！！”他突然这么声嘶力竭地喊，神惊惧，因为想起了那个宛如恶般的实验，那个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疯：“也别看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