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朕确实严肃,谢镜愚微微瞪圆睛。“陛
想要如何?”他又问了一遍。
他肯定猜了朕的
一步,但反抗是徒劳无功的。“这时候朕应该说什么?”朕好笑地看着他,“叫破
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还是说――”朕于床面上膝行向前,而后俯
到他耳侧,语气不能说不挑衅:“朕
“没错。”朕说着,在床沿坐,语气很沉,“既然是惩罚,那就没有便宜事。”
朕对朕的成果相当满意,但谢镜愚好似不这么认为。因为姿势,他本没法掩饰自己起的反应――
气急促,脸颊发红,
睛里的暗火已经燃成了燎原之势,满是侵略意图。见朕稍停,他才开
:“请陛
松开臣。”
几乎是立刻,谢镜愚又挣扎起来。“不要,陛!”
从谢镜愚的视线方向里,朕读懂了他的举动――如果继续把他绑得只能平贴在床,就算朕想上他也不可能,毕竟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太过痛苦。“那也是你占便宜。”朕没忍住嗤之以鼻。
“现境,你知
是为何么?”朕不答反问。
但朕不以为意。等确定所有绳结况正常后,朕换到了一个更微妙的位置:若是弯腰,就正对他的
。
“如此才对。”朕回以嘉许一笑,转而去检查他的右手腕。之前质绳套恰能缚住,如今已经勒
肉里,隐约可见一圈红痕。“看来谢相的定力还是不够。”朕不由啧了一声。
其中逻辑完全不合常理,谢镜愚彻底被朕迷糊了。“那陛
想要如何?”他试探
地问。
朕一听就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想都别想!”朕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以为朕听不
你在哄朕开心?”
不是肆无忌惮还是为所
为,大概都是为这时候的朕准备的形容。谢镜愚几乎不能挪动,朕想对他
什么就
什么。不过片刻功夫,唇
的修长躯
就多了一些发红吻痕,衬着因为床帐而显得晦暗不明的烛光,
景堪称香艳。
谢镜愚应当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声响,但再见到朕时,他还是吃了一惊:“陛……”他的目光从朕的赤黄中衣转到朕垂落腰侧的长发,不
朕意料之外地想歪了。“如果陛
想要臣……”他没说得太明白,
睛在帐幔隐隐绰绰的阴影里却显得异常明亮,“把臣解开才比较方便。”
此时的嘲讽接近于激将。谢镜愚躯一震,看样
很想用视线把朕扒光。
“臣不是这个意思。”谢镜愚立即否认,想了想又说:“那至少把臣的双脚松开一些。不然……”他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瞟着面。
“陛想要罚臣。”谢镜愚几乎没有停顿地答了。
朕不由挑眉。其中并没有多少命令意味,但他敢这么要求,就说明他快忍不住了。“朕假定谢相还记得这是个惩罚?”
谢镜愚立即闭上了嘴,但他依旧紧紧盯着朕。
这种反应不像他平时会有的,朕知他已经被朕唬住了。“谢相一会儿就明白了。”朕微微一笑,揭开了薄被一角,俯
去,亲吻他的肩侧。只一
蜻蜓
,朕又起
,对上他的双
――果不其然,里
已经无声无息地燃起暗火。“谢相可要小
声,”朕故意
调,把薄被拉得更开,随即翻
上了床榻,“若是把守夜的家仆引来,朕也没有办法解释。”